叢寬取下銀簪,看著上頭的小提溜半天,最後十分嫌棄的揣進了袖口:「謝謝娘子。」
祝佩玉:「……」
感覺收的十分勉強,早知道不送了。
到底是嫌棄丑還是嫌棄小,也不給個準話。
這孩子,到底哪個石頭縫裡蹦出來的?為什麼奇奇怪怪又莫名其妙的。
祝佩玉想了很久沒想明白,索性決定先回去找她的殿下。原地一轉,又對上一雙眼睛。
蔣幼柏雙手環胸,依靠著身後青石磚壘成的外牆,眉頭緊縮,表情嚴峻,像看傻子。
祝佩玉尷尬走到蔣幼柏身側,沒好氣道:「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從你玩躲貓貓開始。」
「過來幹嘛?」
「看你玩躲貓貓。」
「……」
祝佩玉神情呆滯,這世上果然沒有神出鬼沒的暗衛,但閒人有一大群。
蔣幼柏:「還有簪子嗎?我也要換糖吃。」
祝佩玉狐疑:「你還吃糖?」
簪子沒有了,但取下一朵嫩黃絨花,祝佩玉直接取了扔給她:「我找殿下去了。」
蔣幼柏有點嫌棄打量一番,見祝佩玉走遠了,才將手伸到了身側的圓柱後:「吶,不是也想要嗎?」
半晌,一個簸箕從圓柱後探出,郎君的手伸出接在掌心。
溫心尷尬的低下眉眼:「謝謝蔣副將。」
蔣幼柏嘖了一聲:「躲著她幹什麼?她又不能吃了你。」
溫心不語,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自然也不知道如何同蔣幼柏解釋,只是安靜的摩挲著絨花。
蔣幼柏心想問問這兩人什麼情況,最後還是控制住了八卦之魂,只嘆了口氣。
「合著送根破簪子就能俘獲郎君的心,若是殿下聽我的把那套兵器送去烏府,烏郎君豈不是能感動哭?可惜了。」
溫心眸色一凝:「烏郎君?蔣副講說的可是烏溫瑜?」
「對。」
「可陛下不是將文雅珺賜給安北王為夫?」
「是啊。」蔣幼柏眸光微深:「所以可惜了呀,殿下好不容易春心萌動,就被一道聖旨給攪黃了。也不知道哪個王八蛋向陛下提議的文郎君,這不亂點鴛鴦譜嗎?」
溫心面色微沉。
他與文雅珺是閣中好友,早就從文雅珺口中得知,他是內定的安北王夫,參加選夫宴不過是走一個流程。可聽蔣幼柏話里的意思,安北王竟不知曉此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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