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的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著桌面,似乎有些不安和緊張。最後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祝佩玉的臉上:「你是不是介懷我和二殿下的事?」
祝佩玉被人戳破心事,一時有些語無倫次:「你……我……」
她的話尚未說完,就見溫心期待的眸光漸漸多了一層緊張,隨之而來的就是擔憂。
祝佩玉後知後覺,一抹鼻子,掌心沾滿鮮血,匆匆掏出帕子掩在鼻下。
一番手忙腳亂,鼻血終於止住了。
溫心為她診了脈,並無不妥之處,才放下心來:「許是天熱,心緒繁雜所致。」
胸前血淋淋的一片,祝佩玉實在沒心情多留,提著溫心的開的兩副藥走了。只在孔眉揚鞭揮馬前,掀開車簾對他道:「我非不喜多言,只是不願同你說假話。」她沉默一瞬:「所以你和鳳思楠的事……我非常介意。」
*
幾日後,趙府的流水宴上,時不時有人議論起神子的瓜。
鳳思霜對此興致缺缺,她更關心烏郎君什麼時候登場,她用餐時顯得心不在焉,對於他人的恭維也只是偶爾應付兩句。當烏郎君的身影出現時,她連裝都懶得裝了。別人的話尚未說完,她起身溜的影都不剩了。
祝佩玉見那人舉著杯子尷尬,本想上前化解一番,但脖頸突然一緊,被蔣幼柏連拖帶拽的拉跑了。
舉杯之人更加尷尬,默默拂去頭上的細汗,給自己找了找面子:「都說安北軍風行雷厲,瞧瞧,殿下連告別都這麼迅速,說走就走了,哈哈,哈哈哈。」
同席眾人陪笑功夫,鳳思霜已將烏溫瑜『帶』到了一處僻靜地兒。
說僻靜也不準確,那應該就是趙府閒置屋舍……外的一個牆角。
烏溫瑜驚慌、無助、瑟瑟發抖,偏又穿著一襲白色衣袍,像極了被大灰狼逼到角落的兔子。
而他面前的鳳思霜……高挑、冷酷、一身玄衣。
嗯,果然是大灰狼與小白兔的具象化演繹。
「殿下。」
小白兔雖已花容失色,但極力克制內心不安,察覺自己當前處境後,平靜的向鳳思霜福了一禮。
「嗯。」鳳思霜冷酷的面容如三月春雪,給點陽光瞬間消融:「想本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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