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出言替其轉圜幾語,就聽祝佩玉道:「太湖橋在皇宮附近,與護城河相連,這座橋不僅是交通要道,更是京城的重要象徵,因其重要性,陛下一定十分重視,想必文大人絕不敢再此事怠慢,是也不是?」
文雅珺蹙眉:「自然!」
祝佩玉又道:「占星台是神子受天意點化之地,這關乎到我朝的國運昌盛,陛下對此異常重視,想必文大人也不敢輕慢應付,是也不是?」
文雅珺:「我的母親對朝廷忠心耿耿,對陛下盡職盡責,從不敢有半點私心。祝吏書,你這樣一再追問,到底是何用意?」
他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不悅,顯然對祝佩玉的連續質疑感到厭煩。
「沒什麼用意。只是覺得如此用心,竟還屢屢出錯,想必是流年不利吧。」祝佩玉雙目微微一瞬,目光淡遠投向遠方:「不過也不打緊,也許文郎君與安北王的婚事一完,文大人就時來運轉了呢。」
文雅珺眉頭蹙得更深,霍的起身冷聲質問:「祝吏書是在暗諷我的母親靠聯姻手段鞏固官位嗎?」
「你誤會了,明人不說暗話……」祝佩玉目光幽幽瞥向他:「我是明諷。」
「你!」
文雅珺臉色登時脹紅一片,哆哆嗦嗦的橫著祝佩玉半天,最後實說不出什麼,只能冷眼瞥著溫心。
眼見溫心有些難堪,祝佩玉將他的手握在掌心,半絲愧疚也無,只閒閒道:「不送。」
文雅珺怒氣衝天,心道等他做了安北王夫,定要給祝佩玉好看。只是當下也不能輕饒了她,於是端起面前的杯子,一股腦將蓋碗裡的茶全潑到了她的臉上。
溫心愕然:「你幹什麼?」急忙起身為祝佩玉擦拭臉上茶漬。
文雅珺橫他一眼,眼中全是對不爭氣秘友的控訴:「這就是你日夜念叨了兩年的妻主?有點出息吧你!」
說罷,拂袖而去。
茶水有些燙,溫心也顧不上憤而離席的文雅珺了,急忙取了帕子浸在涼水裡,為她小心敷面。
「他那脾氣火爆,自幼被慣壞了的,你說你惹他幹嘛。沒燙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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