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比爾捏住雄蟲脆弱的手腕,放遠了些,試圖拯救自己的鬍子,「小沒良心的,白疼你了。」
溫特放棄了埃比爾扎手的鬍子,轉頭投入了達倫的懷抱,繼而說道:「從我到基地的這段時間以來,你始終沒提到柏郁,也沒催促我去為他治療。所以他死了?」
「呸呸呸!」埃比爾用手在溫特面前扇了扇,試圖把那些晦氣話扇走,「你可別咒他。嘶,我該怎麼和你解釋呢?柏郁他……他現在可能不是很方便見你,就是吧,那個吧,他的狀態不太好。」
說到最後,埃比爾的聲音漸漸變小。
渢「怎麼個不好法?」溫特好奇地問道。
埃比爾支支吾吾了好半天,見在場的另兩位雌蟲絲毫沒有要為他說話的意思,認命地嘆了口氣,「他的雌君發-情了,場面有點激烈。」
達倫和路然不約而同地偏過頭去,劇烈咳嗽了起來。他們咳到臉都紅了。
埃比爾也有點不好意思,尷尬地撓了撓頭,「你……你還小,你不懂。」
「我懂!」溫特正色道。
埃比爾才不信,「你懂個屁。」
「我真的懂!!」
溫特抬起手來,迅速地將自己的襯衫領子往下扯了扯,讓埃比爾看清他脖子上的嘬痕——那真是好大一顆草莓。
大概安靜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達倫面無表情地伸手將雄蟲的領子整理好,但很顯然他並沒有表面上的那麼鎮定,他的耳朵尖紅得快要滴血。
在埃比爾面前展示他給溫特留下的吻痕,還是有點太超前了。
然而達倫剛遮上,雄蟲就不解地皺起眉頭,一身反骨地抓著衣服下擺往上猛地一掀,大聲道:「你看,我腰上也有的!!」
埃比爾:「……」
路然:「……」
達倫一個眼疾手快把雄蟲的衣服重新扯了下去,急得兩隻耳朵全紅了,「溫特!」
雖然他的動作很快,但高等雌蟲的視覺異於常蟲,很敏銳地捕捉到了雄蟲白皙纖細的腰肢上散布著的紅-痕。
甚至……還有咬痕呢。
一看就挺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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