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郁嘴上這麼說,手上還是很誠實地將蘋果切成了小塊,餵進了溫特的嘴巴里。
如願以償地享受到了來自柏郁的投喂,溫特的心情好了不少。他並不打算回答柏郁的問題,有意含糊了過去,幸好雄蟲也並未追問。
他不告訴任何蟲,是因為雌君一事,只是一個備用方案。假若坎貝爾家的蟲沒有來鬧,就當作什麼也沒發生過,改日讓達倫和安格斯修改為收養關係,或者讓達倫回歸本姓,成為達倫·坎貝爾。將來哪怕他們離婚了,再有蟲提出雌奴一事,也可以將雌君的這一記錄搬出來反駁那些蟲。
有了這一記錄,就足以能夠證明,當時只是因為他尚未成年,所以無法迎娶雌君,他在成年之後如約許給了達倫雌君的位置,那麼暫時成為他的雌奴,並不會使他蟲看輕達倫。
雌奴一事的影響是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完全消除了,只有雌君,能稍微地抵消一些這件事的影響。哪怕後來,他們因為「感情不合,理念不同」而離婚,也不能成為別蟲要挾達倫一個把柄。
娶雌君不是件小事,也不到完全不通知雌蟲的地步。只是溫特同樣也擁有達倫終端的控制權,他只需要在更改關係之後,立馬連通達倫的終端,將婚管會發來的消息粉碎乾淨就好。
他相信達倫不會沒事就翻一翻自己的檔案來看的。
「對了,我倒有一件事想問你。」溫特調出自己終端的搜索頁面,展示給柏郁看,同時疑惑地開口,「為什麼我搜索不到婚姻法里制定的相關條款,就你說的那個不親雌君,雌君就會被抓走的那個。」
柏郁:「……」
「昨天達倫還和我說,如果我靠近其他雌蟲,婚管會就會派蟲來把他抓走。你們到底是在哪看到的法律條款?我也想看一看,不然達倫被抓走了,我會很麻煩的。」
柏郁:「……」
柏郁擦了擦額頭的汗,他覺得自己是時候該告辭了,反正就他看來,溫特的身體還算不錯,還不到奄奄一息的地步。他張了張口,「這個,這個……」
「你們,該不會是騙我的吧?」
「怎麼會呢!」柏郁立馬坐直了身子,「實際上,這是雌蟲才會收到的法條,當初也是卡爾告訴我的。達倫肯對你說實話,是件好事,你都不知道,先前卡爾不好意思同我開口,我們少親一天的事情被婚管會知道了,他差點就被抓走了呢!!」
溫特握緊了手裡的水杯,他可不想達倫被抓走,那樣的話他就要自己動手洗澡了,「可是婚管會怎麼知道我們沒親?他們給達倫裝晶片了?還是裝攝像頭了?」
「主要是通過雄蟲素來判斷的。」柏郁都有點佩服自己胡說八道的本領了,他甚至越說越順暢,「你天天都賴在達倫的身上,他身上全是你的雄蟲信息素,濃得很,少親一兩次我估計婚管會也發現不了。」
溫特這才放心地點了點頭,「他不會被抓走就好。」
原來他的懶也不是全無好處的,至少就為達倫免去了牢獄之災。
看見雄蟲一副全信了的模樣,柏郁反倒不好意思起來了,他拍了拍溫特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你好好休息吧,真怕你的小身板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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