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輕逢卻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接話道:「什麼藥都可以,春|藥也行,只要是師弟下的,師兄都不介意。」
季則聲惱怒道:「誰要給你下那種藥?我才不是那麼下流的人!」
謝輕逢點點頭:「是是是,是我盼著你給我下呢,我們小師弟冰清玉潔,怎麼會做這種事。」
季則聲聽不出這話里的陰陽怪氣,只是腦子裡全是那句「什麼都可以」,已然神遊天外,不能回神。
此事自此告一段落。
西陵無心已經帶著其他人走了,此處就只剩他們兩個人養傷,季則聲也恢復了正常,每日無事就做些小點心,師兄睡覺時他就守在暖爐邊縫縫補補,像個小媳婦。
又養了十來日左右,謝輕逢胸口已經結痂,穿上衣服也看不出什麼異常,此地天寒地凍,一出門就是白茫茫一片,盯著看久了容易得雪盲症,傷勢才好不久,謝輕逢就決定和季則聲南下,往更溫暖的地方去。
然而剛出客棧,卻迎面對上一張笑臉:「恩公!你們終於要走了嗎?」
不是那個秦公子又是誰?
謝輕逢將他上下打量一番,這次倒沒有立刻發作,只道:「你怎麼還沒走?」他還以為這個秦公子和西陵無心他們一起走了。
秦公子道:「本來是要走的,可是那位藍衣服的家主大人看出我嫖妓鬼混,說她生平最討厭不檢點之人,御劍時把我踢下來了。」秦公子修為又不高,此時正是盛冬,他自己御劍怕是離不開雪域,只能一直住在客棧里。
謝輕逢心道難怪,他和季則聲不過是睡一張床上交流感情,西陵無心的眉頭都能把蒼蠅夾死,更何況是這位整日流連秦樓楚館,容易得花柳病的秦公子。
秦公子建議道:「你們既要出雪域,何不與我結伴同行?我看恩公你受傷頗重,咱們一路也有個照應,有助於恢復。」
謝輕逢看見他就煩:「你不出現在我面前,我恢復得更快。」
季則聲也道:「不勞你費心,我會照顧好師兄。」
他二人一點情面都不給,秦公子一見,登時急眼了,「撲通」一聲跪下了。
他不敢碰謝輕逢,就抱著季則聲的大腿:「求二位恩公垂憐垂憐我吧,我來雪域一趟,不僅什麼寶貝都沒找到,現在連家都回不去,我心上人還等著我回去贖身呢!我斷斷不能就這麼死在這裡啊!」
季則聲嚇得後退一步,謝輕逢眉頭一皺,又上前一腳把他揣開了:「說話就說話,別動不動就抱。」
「今日莫說是叫恩公,就算叫爺爺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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