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劍法和掌式……為何如此熟悉?
砰——眼見憎主被一掌擊飛,又一掌襲來,謝輕逢挺身接掌,對方難以招架,後退一步,謝輕逢又一掌拍出,直直拍上對方胸口,把他一掌拍吐血。
那人後退兩步,捂住胸口,一手指著謝輕逢,驚駭道:「你!你怎會——」
話音未落,他後腹卻穿出一柄帶血的雪白劍刃,季則聲刺穿他的胸腹,又一腳將他踹倒在地,皺眉道:「不要指他。」
敵人重傷難行,謝輕逢也懶得廢話,只蹲下身去揭黑袍首領的面罩:「我倒要看看你的臉,說不定還是熟人。」
他才蹲下身,卻覺耳邊傳來尖銳鳴叫,胸腹陣痛,開裂的金丹隱隱有加劇的跡象,一抬頭,其他幾人也都是支首扶額,強撐著東倒西歪,待再低頭,那具黑袍竟冒出騰騰熱氣,不一會兒化作血水,消失不見。
變故就在一瞬間,四人猝不及防,季則聲一抬頭,竟看見謝輕逢慘白的臉色,頓時什麼也不顧,一把抱住。
此時那些被擒的修士也慢慢從帳中出來,見滿地狼藉和屍體,頓時爺爺祖宗地叫著圍上來,季則聲只記掛著謝輕逢的傷勢,搪塞幾句就帶著人出來了。
謝輕逢雖心覺不妙,但救了那麼多人命,正是為藏鏡宮正名的機會,故而留下了兩位殿主主持大局。
骨碌碌——混亂中,一輛富麗堂皇的馬車從帳後駛出,一隻手掀開車簾,溫文爾雅的明黃公子面帶笑容,臨危不亂:「若有急事,在下可以載二位一程。」
同樣的馬車,同樣的人。
季則聲扶著謝輕逢上馬車,秦仲和公冶焱禮貌讓出位置,誰知剛上馬車,季則聲按著謝輕逢的肩膀,二話不說就解了他的衣服。
謝輕逢只覺得脖頸一涼,就被季則聲脫光了上半身:「季則聲,當著外人的面……不許這樣。」
到這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季則聲只覺得一時胸悶氣短,低下頭,果然看見謝輕逢胸口的繃帶又被染成血紅,那結痂多日的傷口必定因為今日動武又裂開了。
好不容易才養好的傷口。
季則聲才看一眼,就知道他傷重,登時怒道:「謝輕逢,你不要命了?」
謝輕逢對自己的身體還是有信心的:「沒事,死不了。」
他還在icu里簽過文件呢,何況今日一戰收穫頗豐,不虧。
季則聲聽他雲淡風輕,越聽越氣,突然冷笑一聲。
謝輕逢聽他一笑,不明所以,還沒抬頭,卻覺得肋下一麻,這個大逆不道的師弟居然趁機點了他的穴,讓他動彈不得。
季則聲恨聲道:「世界上怎麼會有你怎麼不聽話的師兄?」
謝輕逢只能渾身無力地躺下去:「……」
季則聲解下他腰間銀鞭,捆在了他手上。
這畫風是不是有點不太對?
季則聲把人放倒在馬車上,紅著眼解染血的繃帶:「謝輕逢,你再這樣,我就把你關起來,關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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