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輕逢也由著他在自己臉上親來親去,等親夠了,季則聲又鑽進被窩,兩條手臂跟章魚似地摟著他的腰:「師兄這麼好……我才舍不得殺你。」
謝輕逢什麼都沒說,只是回抱住他:「有什麼悄悄話明天再說,睡覺。」
他們這一覺睡得並不久,天剛亮時,房門就被人敲響,謝輕逢本就睡得淺,一聽到聲音就醒了,季則聲迷迷糊糊醒過來,跟著謝輕逢穿衣下床,誰知一打開門,就是管家愁苦的一張臉。
謝輕逢上前一步:「怎麼,公冶焱出事了?」
管家點頭如搗蒜:「正是如此——殿下昨夜護駕重傷,又只讓御醫草草診治,又連夜送回了棲鳳園,可剛進門就暈倒了,老奴實在擔憂,只能請二位相助。」
公冶焱馬上就要登基了,可不能折在這一關,人命關天的大事,謝輕逢和季則聲毫不猶豫:「帶路。」
床榻之上,公冶焱褪去華服,只著一件素衣,周圍跪了一排醫修,查醫典的查醫典,寫藥方的寫藥方,煎藥的煎藥,個個手忙腳亂,滿頭大汗,謝輕逢和季則聲趕到時,一時只見房中人頭攢動,無處下腳。
公冶焱不讓御醫醫治,想必是擔心身份暴露,強撐著回到棲鳳園,這裡都是她的心腹,不必擔憂。
謝輕逢和季則聲進了房,那些醫修也識趣地讓了道,他兩都不通醫道,只會把個脈而已。
他給公冶焱把了個脈,又探了丹田,疑惑地「嗯」了一聲。
季則聲:「她如何了?」
謝輕逢實話實說:「劍傷避開了致命處,倒不要緊,只是失血過多而已,不過……」
恰此時,一個醫修上前插話道:「公子所言甚是,殿下的劍傷不要緊,要緊的是她先前中過毒,餘毒還未清,如今又被重傷,怕是不好。」
「先前有一位西陵家主替殿下治過傷,醫術奇絕,後來她乘船離開,就再沒回來了,這奇毒難解,我等醫術淺薄,實在是有心無力……」
謝輕逢微微一愣:「西陵無心?」
那醫修道:「正是此人。」
那倒好辦,他的火鳳能和西陵無心傳訊,這裡又有那麼多醫修,讓醫生和醫生交流更方便些。
眼看著桌上的紙鳥燃燒殆盡,變成一隻火鳳,火鳳煽動翅翼,劃出一道流光,沒過多久流光中就出現了一個眉眼清冷的藍衫女子。
西陵無心接到謝輕逢的通訊,臉色立馬不耐煩起來:「又怎麼了?最好別告訴我功德眼被你們弄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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