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批人對此事的看法則全然相反:
「宗主頭七未過,柳師兄此時討要宗主之位對宗主本就不敬,太白眼狼!」
「你們偏幫真的不要臉, 只在這說褚師兄他以多欺少,萬一褚師兄沒有大壯和三狗子師兄保護呢,柳師兄就這麼進到宗主殿逼他拿出宗主印,受屈辱的該是誰?」
「一個個在那喊宗主把位置交給柳星辭了, 沒看見臨終前宗主都沒提到他嗎?他一直等的就是褚師兄, 說不定根本就沒想傳位給柳師兄。」
「是啊!柳師兄不是也隨大部隊回來了嗎?要真想把印留給他,臨走前就該給他了。」
謠言紛紛, 沒有了宗主的宗門風雨飄搖,無人主持大局,似乎再過不久就要面臨分崩離析的局面。
宗主殿裡, 五位峰主都在。
他們看著高座上穿著一身孝, 神色淡然的褚千秋,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好。
褚千秋對這些傳言毫不介意, 他現在整個人就是一個大擺爛的態度。
無所謂啊。
以前聽見那些不好的言論,總擔心褚霸天聽到了難做,他是宗主,自己是他的兒子,他的一言一行都會將褚霸天架在火上烤。
但是現在,他已經走了。
再用任何手段粉飾這些,都沒用了。
最終,還是莫清泉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開口了:「千秋,星辭不見了,院子裡不見他的身影。」
褚千秋懶懶的掀起眼皮:「哦,我把他趕走了。害群之馬,留在問天宗是個禍患。」
莫清泉被噎了一瞬。
「下手太重了。同門弟子之間動私刑,還重傷同門,這可是問天宗的大忌。」
褚千秋揚眉,看向說話之人,是一向深居簡出的符峰長老,聶影。
褚千秋:「是嗎?」
二條搖頭:「聶峰主此言差矣,這不是動用私刑,柳星辭他是想篡權,搶奪問天宗的宗主印,我師兄為守護宗主印才將他重傷,於理無錯;老宗主屍骨未寒,柳星辭便在他生前辦事之處大鬧,強搶遺物,師兄為維護父親尊嚴將他重傷,於情亦無錯。師兄只是趕走他,沒將柳星辭打死,都算師兄控制情緒了。」
聶影聞言臉色不太好看,「都知道你身邊的二條小子牙尖嘴利,我也說不過你。但等喪期結束,你還是得去思過崖認罰,不然恐怕難以服眾。」
褚千秋眸子掃視眾人,「都要罰我?」
「可不要算我。」
帶著幾分威嚴的中年女音突然響起。
一身宮裙,姿態雅正的如月長老緩緩走了出來,她抬眸看向眾峰主,冷聲道:「柳星辭下不敬同門屍骨,上不敬仙逝師尊,我不認為褚千秋維護父親有錯。」
「老聶,也別算我。」充來出聲補充,「我不參與你的討伐,千秋是我器峰的寶貝疙瘩,我可不想罰他。」
靈風扇、軍工鏟、成長型靈器……哪一個不是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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