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祭壇一看就知道極其久遠,也不知道浸了多少鮮血,過了這麼久的歲月,祭壇上的血氣和煞氣還久久縈繞不散。
而這個祭壇縈繞這麼重煞氣的原因,是它開啟的方式需要大量鮮血。
褚千秋從自己的世界裡將意志抽離,看著面前的祭壇,心裡有些遺憾。
他原本想的是安置好祭壇之後,召喚一下試試,看看這個祭壇召喚出的到底是什麼東西,能有那麼大的威力。
沒想到要血祭。
褚千秋就只能先放下嘗試的念頭了。
先就放在這裡吧。
這是他的一大底牌,有了這座祭壇鎮守,問天宗的安全係數將直線飆升。
若是再發生之前沈沉淵逼上宗門那種事情,那就提前集合弟子到祭壇這裡。
每個弟子都放一些血進去,啟動祭壇。
誰敢來搞事,不死也得褪層皮。
褚千秋對段林玉說:「走吧,回去了。」
段林玉:「哦。」
沒有多問什麼,低著頭認真地跟在褚千秋身後。
這也是褚千秋一直很喜歡段林玉的一個點,讓人相處很舒服,可以完全忽視他的存在。
雨漸漸小了很多。
等兩人一鼠回到住的院子外時,雨已經基本停了。
天邊布滿晚霞,很明艷。
進了院子,褚千秋目光突然在院子中央停住,石桌上多了一個人的身影——
月初白。
長發凌亂,臉上有一道傷痕,染了血跡的衣裳也十分破爛,因為淋過雨的緣故,衣裳碎片和身上肌膚緊貼著。
儼然一副戰損美男淋雨圖。
別說,挺好看。
不過在場一寵二人,褚千秋望著他內心毫無波瀾,段林玉看著他覺得只覺得礙眼。
別以為他不知道,月初白就是故意擺出這幅可憐兮兮的模樣,想要博小師兄的同情。
但小師兄不吃這一套。
褚千秋語氣平淡地問道:「你來做什麼?」
月初白蹙起眉頭,慘白著唇淒涼道:「師兄,你能不能對我不那麼冷淡?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褚千秋神色涼涼地道:「你呼吸就是錯。」
月初白一噎。
不過自己是合體期修士了,保持一兩個時辰不呼吸還是能很輕鬆做到的。
於是月初白幽幽怨怨地望著褚千秋,順從道:「那人家聽師兄的,不呼吸了。」
這語氣,膩膩歪歪的,讓褚千秋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你最好永遠不呼吸。」
月初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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