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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晚了。」賀烈說道。

電話里袁修文的聲音不斷傳來:「救救我,大龍,我們是朋友——你沒飯吃的時候都是我借的錢……救救我……」

這一幕真的很恐怖,袁修文人躺在地上動彈不得,電話里卻一直傳來他的聲音。

黃毛也有些混亂了,他接道:「我怎麼才能救你?」

電話里傳來哭聲:「大龍,我就知道你會救我的,太好了,那女人就在我肚子上,把她割下來,割下來就好了!」

賀烈垂著眼睛,如果燒烤店裡先消失的袁修文已經躺在了這裡,那樓月西呢?

鬼域是已死之人的怨氣、執念產生的領域,這鬼能在自己的鬼域中被他壓得動彈不得,實在也不是什麼厲害角色。

應該是新生的鬼魂。

而第一次他要離開燒烤店時店外一片漆黑,待到孟景龍二人離開後路上的街景才亮了起來,說明……這鬼是選擇性的殺人。

他和孫飛晨應該是被那個陰氣過重的倒霉鬼帶進來的。

再聯想起孟、何二人的談話,不難猜出方才那個尖細聲音的女鬼應該也遭遇過酒後性侵。

已死之人手上沾了血,就是舍了轉世投胎的機會,若不殃及無辜,人和鬼之間的恩怨,賀烈不想插手。

慶烏山從沒有魑魅魍魎格殺勿論的言論,賀烈小時候忘帶作業,都是山腳下的鬼童子哭唧唧地送到校門口的。

只是那個樓月西,不知道被藏到哪裡去了。

賀烈並不擔心樓月西的安危,以青山道的本事,倒不至於遇見這點小鬼就要生要死了。

只是他陰氣太重,在鬼域裡呆一晚上出去後得大病一場。

賀烈想到這裡就忍不住皺眉,這人剛交到他手上就病一場,楊局可不得暴跳如雷?

他眼尾掃到黃毛在地上撿了塊鋒利的石頭,竟然真的準備去解袁修文的衣裳,把那女鬼剜出來,不禁說道:「他肚子上沒有女鬼,不過你若是解開他的衣裳,那明天早上這裡就有兩具屍體了。」

黃毛原本就有些遲疑,他腦袋暈乎乎的,聽到賀烈的話後終於冷靜了一點:「你、你是說……」

「自己幹的好事不清楚?」賀烈有些不耐煩地看著黃毛,「不如你自己問問袁修文是怎麼變成這樣的,是不是解了別人姑娘的衣裳。」

那道尖細女聲突然開始哭了起來,袁修文的眼角開始滲出血淚。

尖細女聲哭得極為哀切悽厲,像是要劃破人的耳膜。

孟景龍猛地看向袁修文,不敢相信袁修文竟然想拖他下水。

電話里的男聲高亢起來:「大龍,別相信他,你救救我——」

孟景龍聞言退後一步,自己的兄弟是什麼德性他最清楚不過了。

最初這個圈子就是袁修文帶他進的,見到醉酒的女人,他必定是會上下其手的。

見他不信,袁修文開始變得歇斯底里:「大龍,我們換——我們換!!!」

袁修文癱在地上一直動彈不得的身體開始掙扎,他的上本身被手撐起來又癱軟下去,雙腿在地面上摩擦,過短的裙擺被他的動作弄得翻折起來,露出大腿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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