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後助理退出房門, 就聽見裡面傳來打電話的聲音:「餵, 楊局, 不好意思叨擾了……」
這兩兄弟,打架可別波及到他頭上啊。
——
第二天早上,賀烈醒來的時候發現天已大亮。
窗外的松柏輕輕搖曳著樹枝, 一隻灰黑色的、拖著長尾巴的松鼠機緊地看了他一眼, 飛快躥進了樹林深處。
昨晚他興奮地睡不著,後半夜才終於迷迷糊糊進了夢鄉。
樓月西已經不在床上了, 賀烈伸手一探,還有餘溫。
他坐起來, 就聽見門頁開合的聲音。
樓月西用一隻腳擋住即將關上的門, 隨後端著食盤走了進來。
「賀隊,你醒了?」
樓月西身上穿著賀烈昨晚穿的浴袍, 而原本他身上那件帶黃色袖口邊的,已經被扔在了沙發上。
髒的不成樣子。
只有賀烈這件因為……脫得比較及時,而倖存了下來。
這件藍色袖口的要更寬大些,即使樓月西把腰帶束得很緊,領口也松松垮垮的。
「剛才有侍者來送餐,我就去接了。」樓月西解釋道。
他把餐盤放在小餐桌上,靠近賀烈的時候卻放緩了步伐。
眼睛也斜向一方。
「樓月西,你不端過來,我沒法吃。」見他這樣,賀烈反而更加放肆,他靠在床頭,被子滑落,露出大半胸膛。
麥色的肩頭上還殘留著牙印。
來自面前眼睛不敢看他的文弱青年。
「嘖,兔子的牙口還挺鋒利。」賀烈歪著頭,活動了一下筋骨。
樓月西臉漲得通紅,更不肯上前了。
他坐在餐桌前恨恨地咬了一口麵包。
「你……你愛吃不吃!」
賀烈見狀挑眉,突然拉開了被子,渾身□□地下床站了起來。
「!」
坐在餐桌前的青年陡然一驚,手裡的牛奶差點握不住。
「衣服!」他面紅耳赤地叱道。
賀烈環視一圈,提溜起沙發上皺巴巴的浴袍。
「還沒有干透呢……樓月西,你好狠的心。」
「讓我穿濕衣服。」
樓月西已經坐不住了。
他看見賀烈手上那件沾滿了不明液體的浴袍就發出一聲介於悲鳴與嗚咽之間的聲音,站起身來就想跑。
被賀烈反手抓住,摜向單人沙發。
賀烈右膝跪在樓月西的兩腿之間,俯身湊近他道:「有些人,穿走我的衣服就想跑?連底褲都不還給我?」
因為力道有些大,賀烈後知後覺地想起了什麼,一隻大手緩慢地在樓月西的腰間輕輕按摩,低聲問道:「弄疼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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