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雖然派了官員接手,但本著都是一家人,也不能把大月國的官員都給換下來了,萬一激起民憤就麻煩了。
就像秦釗,他雖是一州之長,但手下的同知是原先大月國的,叫周野律,和大月國的皇室還沾著點那麼些關係,有五十來歲了,很是看不上這派過來的官員。
秦釗在攻打大月國的時候戰功赫赫,這名字他自然是知道的,而且見秦釗生得年輕,周野律更是不把秦釗給放在眼裡,帶著手下的一眾老官員處處和秦釗作對。
周野律原本是這麼打算的,之前秦釗沒過來的時候,他暫代知府,現在秦釗來了,他就老老實實做他的同知,知道秦釗要過來了,他早早就聯合了之前大月國的官員,勢必要把釗這個仇人給擠出去。
誰知道秦釗來了都三天了,每天都是在翻看衙門的里的州志,其中不少是之前大月國的保密的文書,現在放在了中州府的衙門,秦釗也都不客氣地看了。
見秦釗這知府這麼悠閒,原本想刁難他的周野律無從下手,就把該秦釗的不該秦釗的活計都推給了他,秦釗只是淡淡說了一句讓周野律處置就行了。
反正他沒來的時候,這平州府除了時不時亂一下,其他還行,交給周野律處置也出不了什麼岔子,反正周野律總不能對自家百姓下手吧。
周野律被氣到不行,原本是打算給秦釗找麻煩的,誰知道這些活計都落在了自己頭上,官大一級壓死人,他只能哼哧哼哧自己干。
秦釗每天準時出門準時回家,就連林清都好奇,這秦釗怎麼一點都不急呀,按理說這平州府事應該不少,但看秦釗倒是跟沒事人似的。
晚上吃飯的時候林清邊吃和秦釗說道:「事不多?你天天回來這麼早。」
「嗯,還行,就看看州志什麼的。」
林清一聽眼睛都亮了,「我能看嗎?」
「能呀。」
「那我明天和你一起去衙門。」
林清正愁不知道做什麼生意呢,剛好去看看人家的州志,這樣就省不少事了,他之前在盧平縣的時候也看了一些盧平縣的縣誌,但其中和大月國有關的資料卻很少。
盧平縣的縣誌不是記了某某天某某日大月國來犯,就是記了大月國一些野史,有用的東西沒多少,秦釗現在是平州府的知府,那他不是想看什麼看什麼。
林清大手一揮,「天冬,小河,明兒咱都去看看。」
第二天秦釗就拖家帶口當差去了,現在天氣有些冷了,林清裡面都穿上了小夾襖了,等在過一段時日就更冷了。
秦釗扶著林清從馬車上下來了,在門口的時候剛好和前來上差的周野律碰在了一起,他是坐著轎子過來的,沒看見秦釗扶人,一下了轎子就看見秦釗身邊走著個有孕的夫郎。
看穿著應該是大啟那邊的人,周野律以為是來衙門告狀的,他有心在外人面前擠兌秦釗,特意走了過去,「這位夫郎是有什麼難處嗎?你找他不如找本官,本官為你做主。」
林清瞅了秦釗一眼,這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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