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女人能耐大了,男人也一樣要低頭。
李通如此,這滿歌舞樓的男人不也都如此麼。
這些可都是各地有頭有臉的人物,在燕夫人面前只有畢恭畢敬的份兒。
那些女人不該如何如何的話可敢蹦出來一個字兒?
唐氏以往那些觀念在這一刻都坍塌了。
——
八月初八日,離放人進去還有些時候呢,貢院門口已是黑壓壓一片人。
裴三郎下了馬車,好巧不巧地就看見了不遠處的馮九和褚十八。
暗呼晦氣,裴三郎又往遠走了好些才站定了。
想到裴尚書拿著他的文章詩詞找那些大家都看過了,凡看過的都說今歲的解元非他莫屬了。
裴尚書也打聽了,那幾位還真不是客套之詞,聽說李相給李芝蘭的文章也拿給人看了,人卻只給了必能中的說法。
就這裴三郎也沒掉以輕心,幾個月來一直埋頭苦讀無一日鬆懈。
徐氏的生意都關了,裴家的日子大不如前,又受周家行事的牽連,洛安城裡多少人家在背後嘲笑裴家。
周四娘一直不見有孕,徐氏本就因生意的事氣不順,這陣子更是專盯著她的肚子了。
為著這個,周四娘每日以淚洗面,他心疼的同時,也被哭得心煩意亂。
所以,對這次的解元他志在必得,想著他給家裡揚眉吐氣了,裴尚書和徐氏那裡也能給他些話語權,看他的面上,徐氏待周四娘能寬和些。
他明年再一舉高中了,到時想法子叫家裡日子過起來就是,他相信自己能做到。
本來他從未給馮九看在眼裡,馮家門裡考出來的他都查了他們以往的名次,都是二甲靠後的名次。
就馮五郎出息些,會試的名次靠前些,該是因著那兩年他都是跟著馮三老爺在廬州讀書得來的。
江南學風興盛,自不是鳳翔那等窮鄉僻壤可比的。
裴三郎最顧忌的是李七和褚十八。
褚家的根基在江南,褚家這幾年少有出仕的,有幾位厲害的都在老家帶著褚家的子弟讀書。
所以外頭雖沒傳出褚十八學得如何的說法,裴三郎還是給他視為頭一號勁敵。
因著馮褚兩家聯姻,褚十八要留在洛安考鄉試,裴三郎還以為褚家會來位長輩帶著褚十八讀書,到時馮九也會跟著去洛安褚府讀書。
事實卻恰相反,褚家沒來人,反是褚十八住到了馮府新置的大宅子裡去
了。
打聽後卻是,馮家不知打哪兒請來位坐館先生教馮九和褚十八呢。
洛安城裡倒是有人認得那位丁先生,而洛安城裡知道那位丁先生,也是聽說他好似和江南大才閔先生和紀先生有來往,不過那都是沒經證實的。
且那位丁先生看著平平無奇,閔先生和紀先生那樣的人怎會和他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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