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那衣服是怎麼穿的,他還記得清清楚楚。
瞬間臉頰爆紅。
脖子都紅了。
再往下,鎖骨都是發紅的。
咬著牙,像個炸毛的小獸,「不用!」
宋成墨不聽。
給他講道理。
「你越拖延,外面越覺得我們在裡面做了什麼,拖延的越久,他們想的越多,你想讓大家誤會嗎?」
陸行川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
炸毛。
但也屈服。
就像今兒早上一樣,他率先抬腿。
宋成墨笑著給他摁住,「先抹藥,不疼嗎?」
陸行川狠狠一個激靈,帶著倔強的警惕和防備。
「我不疼,我不用抹藥,你非常一般!我早就不疼了,搬西瓜的時候我就已經不疼了,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宋成墨沒忍住,笑了一下,朝著他胸前指了指,「我說這裡抹藥。」
陸行川:……
這才看到宋成墨放在旁邊桌上的碘伏和棉簽。
他什麼時候去拿的?
專門拿來給他上藥嗎?
怕他傷口發炎嗎?
他怎麼知道剛剛捂得有些熱,傷口有些癢?
炸·陸行川·毛抿了下嘴唇,目光在那碘伏停留了片刻,在沙發上坐下。
「什麼時候學的跳舞?」棉簽沾了碘伏,宋成墨蹲在陸行川身前,一邊塗抹一邊問。
碘伏涼涼的。
陸行川有些飄忽的思緒一下回攏,但又沒有完全回攏,脫口道:「大學的時候。」
他們難得以這樣的姿勢湊在一起,卻又只做一件單純的事情。
宋成墨抬眼看他一眼,「怎麼想到學這種?」
陸行川張口想要給出答案。
可很離譜。
話到嘴邊,他卻又說不出。
不是難以開口,而是忽然腦子一片空白。
他也不記得自己為什麼要去學這一類舞蹈。
但沈嚴之前的話,就在腦子裡。
他像是不怕死的壯士一樣,都不過腦子,直接就說:「為了色誘別人。」
宋成墨捏著棉簽的手,倏然一僵。
棉簽從指間掉落。
他眼睛盯著陸行川傷口那裡。
酸澀就像是被高壓水槍噴射而出,直接劈頭蓋臉砸向他。
與之一起的,還有心頭噴發而出的怒火。
色誘別人?
怎麼誘的?
像剛剛那樣跳舞?還是做了什麼更過分的?
對方答應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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