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作甚?」
「就是你!你剛剛排在我的後面!我腰上戴的那一塊松鶴鹿紋玉佩定是叫你給我偷了!」
來人倒是言之鑿鑿。
祝虞卻對自己前面的人一點印象也沒有。
「無憑無據的,你空口白牙就要誣陷於我?」
說話間,這點熱鬧引了不少學子圍觀。
「哼,你要證據?那你敢不敢讓我搜搜你的口袋和書箱,若是真的問心無愧,便也無所謂吧?」
「是啊,一搜不就知道了。」
「青陽齋也都是寒酸的,還真不好說呢……」
竊竊私語之中,祝虞對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有一種不好預感在心頭泛開。
「怎麼,不敢?心虛了?」來人提著嘴角,好像早有預料。
「光說偷了東西該如何,怎麼未曾聽聞倘若冤枉錯了人該如何?」
清朗的男聲穿過重重人群。
這聲音四齋已是耳熟。
「林樾?又是你。」
祝虞回望,正是那個端方如玉的身影。只是今日他的身邊亦步亦趨跟了一位眼蒙白布的少年。帶頭的林樾步子走得不快,少年拽著他的袖角剛好能夠跟上。
而他身後還跟著一群人,都是一塊來用午膳的玄英齋學子。這會兒隨著林樾,玄英齋將孤零零被圍在視線之下的祝虞拉到了他們身後。
「朱明齋?又是你們?」
瞿正陽抱臂,看清了發難學子的臉,輕笑了一聲。
「這和齋有什麼關係。」發難學子輕咳了一聲,抬手直指玄英齋中心圈裡祝虞的眉心。「是他偷了我的東西,我才找他的,你們玄英齋難不成還想仗著人多包庇不成?」
「未有實證,便口稱為偷,衙門斷案若按你這麼來,世上倒也沒有懸案了。」
瞿正陽不甘示弱,反唇相譏。
「你——我說不過你們,但被偷的玉佩是我祖傳之物,今日這事一定要見個分曉,就算上報山長,上報府衙,我都是要查的。」
「別急。東西這麼貴重,查自然是要查的。東西在哪兒丟的,怎麼丟的都應該查清楚,你說之前祝虞排在你的身後?」林清樾眼底含笑,語氣和緩,稍不注意便被安撫了心境,順著他的話意回答
。
發難學子就是這樣,回過神來自己已經往剛剛的位置一站。
「我便排在這兒,想必就是我雙手拿湯時給了他可乘之機。」
林清樾走過去瞧了瞧,被留在原地的梁映竟也摸著跟過來。
「有什麼好看的?」
那學子輕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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