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鈺一步一步走得極穩當,沈椿趴在他肩頭,半晌沒說話。
自從倆人和離之後,謝鈺動用權勢屢次威逼她,她經常滿懷怨氣地覺得謝鈺就是托生了個好胎,出生在那樣的世家,當然可以為所欲為。
但現在,她不得不承認,哪怕沒了高官顯爵,他依然心胸開闊,極有風采,這說明他本就是個可靠的人。
她下意識地咕噥了聲:「其實...你挺好的。」
含含糊糊的幾個字飄進他耳朵里,謝鈺心尖一熱,有心再追問,又怕嚇跑了她。
他深深吐了口氣,一手托住她的腰臀,讓兩人更貼近了幾分。
沈椿並
未阻攔他的親近行為,她兩隻胳膊勾住他的脖頸,隱隱透著幾分默許的意思。
兩人間流轉著似是而非的曖昧,誰都沒有再出言打破這份惟恍惟惚的寧靜。
謝鈺背起她,一走就是一個多時辰,等回到村里,他兩隻腳呈現出一種駭人的紫紅色。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兒,之前在關外打仗的時候,需要趴在雪地里匍匐,有許多將士便被凍的四肢壞死,自此落下終身殘疾。長樂嚇了個半死,忙扶他進屋烤火,又端來熱水給他燙腳。
沈椿也沒想到他凍的這麼厲害,忙要把靴子脫下來還給他,氣道:「你都這樣了還逞什麼能呢!」她又忙攔住長樂:「別拿那麼燙的水給他,大冷大熱最容易生凍瘡了,你小心他腳爛掉,趕緊給他兌點溫水來。」
這間屋裡唯一不急的就是有可能落下殘疾的謝鈺了,他居然還揚了揚唇角,看起來心情愉悅,甚至主動問她:「你是在關心我嗎?」
沈椿硬是給他看得不好意思了,沒好氣地道:「你這腳是因為我凍傷的,要是真落下殘疾,我不得伺候你一輩子啊!」
她怕謝鈺再說什麼,轉過頭,一邊兒幫著長樂扇爐子,一邊兒又指揮人給謝鈺上藥,等到他一雙腳顏色慢慢恢復正常了,她才長出了口氣,打了個招呼道:「那我先走了。」
謝鈺眨也不眨地瞧著她,唇畔含笑:「你就沒什麼想對我說的嗎?」
沈椿避開他的視線:「你腳上的傷多注意,最近別再凍著了。」
謝鈺難得有些咄咄,進一步問道:「除了這個呢?」
沈椿坐立不安,乾脆站起身:「今天多謝你了,我回頭殺豬請你吃。」
她一回來,兩人之間若有似無的曖昧仿佛悉數散盡了似的。
謝鈺似有失落,又不忍再追問:「罷了,你回去好生歇著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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