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渡?你能聽到嗎?」
林北司腳步一頓,又繼續往下趕,跨出理科樓,經過中央大廳,很快來到內操場,小吳打開車門,聞凇意從另外一側先上了車,林北司背對著,小心將裴渡放在座椅上,聞凇意扶著裴渡的肩膀,仍舊擋不住對方朝他傾斜。
於是,他只好坐正姿勢,方便裴渡躺在他腿上。
小吳上了車,沒有了一路上風馳電掣的瘋狂,降下車窗阻止了他們也想跟著上車:「幾位少爺,少爺沒什麼事,你們也別太擔心,小聞照顧他就可以了。」
「那怎麼行,我肯定是要陪著去的。」宋寧帆已經打開了副駕駛,被沈鬱一把揪開。
「別耽誤裴渡去醫院。我看你就是不想上課。」
聞凇意說:「等到醫院給裴渡做完檢查,我立刻在群里回消息。」
「走吧。」林北司和沈鬱兩人一左一右架著宋寧帆離開。
小吳也沒敢耽誤,開車了校園,前往私人醫院。
在來接人的路上,他已經提前通知了家裡的兩位先生。
一到醫院,就有專人推著病床等候在那,將裴渡從車裡挪到小床上,一路上聞凇意小跑地跟著。
裴渡被推進檢查室,聞凇意被攔在了門口。
小吳停好車,趕到檢查室,坐在了聞凇意身邊的椅子,嘆了口氣:「哎呦,少爺可真是不聽勸,慕先生要發大火了。」
聞凇意攥了攥手,詢問小吳:「小吳哥,裴渡的腺體是怎麼回事?」
小吳又幽幽嘆了口氣:「昨天早上一大早接走少爺,我以為是送少爺去莫家,莫家小少爺回來的事,我想你們都知道。結果少爺讓我開往裴家名下的一家醫療實驗室,然後就在那等著抽腺液,每隔三個小時抽一管,最後少爺被抽走了四管,腺體承受不住,血管破裂,少爺昏迷了兩個多小時,一醒來不顧醫生的阻攔又急著往家裡趕,路上還強撐著精神給你買糕點。」
聞凇意指尖一動,他像被人發現似的,緊緊蜷縮回去。
「早上來接他,我就猜到他今天肯定會陷入昏迷。」小吳說。
聞凇意說:「為什麼抽腺液?」
小吳拿一種很奇特的眼神盯著他:「你初一的時候,沒有上過生理課嗎?」
聞凇意搖搖頭,生理課只單獨給Alpha和Omega科普,Beta沒有資格聽。
聞凇意也不在意,大概很多Beta也不會在意。
「腺體裡抽取的腺液可以製作成安撫信息素,莫瑜少爺的發情期不是即將來臨嗎?到時候往腺體注射一針,就能安安全全度過危險的發情期,還不會有任何後遺症。」
聞凇意說:「與給予暫時標記的作用,是一樣的?」
小吳苦澀地笑了下:「作用是一樣的,就是方法不同,暫時標記少爺只需要在莫瑜少爺腺體輕輕咬破表皮,注入信息素就行。可取腺液很疼的,比我們平時抽血還要疼上一些,畢竟腺體是Alpha最致命最敏感的器官。更何況,少爺被抽取了四管,疼得陷入短暫昏迷。」
「裴渡為什麼不直接給臨時標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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