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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遺星無語,看過去。

其實——

是好看的。劍眉英挺,鼻樑很高,眼眸墨黑,漂亮得很。

空氣安靜很久。

直到那雙桃花眼裡的荒誕不經褪去了,慢慢沉了下來。

陸遺星恍神,仿佛嗅到花香。

很多年前,他倆打架時滾到樹下。

剛好颳了一陣風,碎花如雨般飄落,淋了他們滿身。

陸遺星被迷得睜不開眼,花粉的香味直往鼻子裡鑽,通過氣管鑽進身體裡,心臟也癢得怪異,直想打噴嚏。

賀囂也不對勁了,那個春天不再與他打架。

據他所知,他們患上了一種奇怪的春季綜合徵。

後來夏天在籃球場碰到,酣暢淋漓地打了一頓,又痊癒了。

可現在,多年後的今天,他卻嗅到記憶中很淡的花香。

明明是夏天,他青春期經歷過的漫長春季綜合徵又回來了。

像是地震後大地的余顫,也像不期而遇的某種潛在後遺症,心臟癢麻。

近旁呼吸炙熱。

可能是夜晚的加持,他的眼眸黑得可怕,又有很亮的東西在燃燒。陸遺星四肢都被炙烤,像是要化了的黃油,呼吸卻越來越稀薄,只能靠胸膛起伏來獲得。

唇間傳來柔軟帶花香的觸感。

他像是抓緊救命稻草一樣,品嘗那張唇上的回甘。

唇是軟的,唇縫軟又濕熱。

他想著春季綜合徵,今年春天還沒有寶寶,他倆一月見兩次,見面鬥嘴罵對方。

他想起賀囂之前的惡劣行徑,拽緊他衣領。賀囂嘴唇磕到牙齒上,舌尖嘗到血腥味。

他清醒了,睫毛一晃,看到近在咫尺的臉。

賀囂睜眼,低聲道:「吃乾淨。」

然後按著他的肩,嘴唇往他唇間送,直到血味變得很淡。

他倆同時轉過身,都沒和對方說話。

陸遺星盯著窗簾,真太荒唐了!

真是一場聞所未聞人神共憤一塌糊塗的同床共枕!

「對不起,」賀囂聲音率先傳來,「我不知道對視會這樣。」

陸遺星:「沒關係,我也有問題。」

他說,「但是你不該把血往我嘴裡抹。」

賀囂還沒說磕破了自己嘴,他竟然先告狀占據道德高地。

賀囂:「剛才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他怎麼聞到了花香。

陸遺星:「狗味。」

「……」

空氣又安靜了一會兒,陸遺星問:「你談過戀愛嗎?」

「來,」賀囂直接氣笑,翻身轉過去,攬著他肩膀讓他轉過來,「陸遺星你再說一次。」

陸遺星板著臉:「這麼凶幹什麼,寶寶睡了。」

賀囂:「寶寶知道你把我嘴咬破了嗎?」

陸遺星捂住他的嘴:「你怎麼能在寶寶面前說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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