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行駛在路上，季之言收到媽媽的奪命連環call，雖然每一句都不重樣，但字裡行間都在說倆字：你別欺負小葉！

言言委屈，言言還不能說！誰欺負誰啊！

是不是親媽！

他癟癟嘴，看向始作俑者。

葉瀾通過鏡子看到他的模樣，笑道：「小祖宗，誰又惹到你了？！」

言言：「你！」

葉瀾看著前方，跟著導航轉換方向「你別冤枉人，我可什麼都沒做。」

「你不做比做了還可怕！」

葉瀾：「……我錯了。」

到學校時，不過剛5點鐘，但天陰陰的，已經呈現朦朧的黑。

兩人到了公寓稍微收拾了一下，言言困得睜不開眼。

他中午喝的酒勁一直沒過，又坐了幾小時的車，意識特別模糊。

沖了個熱水澡，感覺舒服了不少，言言裹著毛茸茸的睡衣縮在沙發上，他不想去臥室，雖然閉著眼看不清人，但這茫茫的天氣中，聽到對方的聲音，也讓人感到愉悅。

昏昏沉沉中，他感覺到有人把他抱起，用毛巾輕輕擦乾頭髮，男生的頭髮比較短，擦了十來分鐘幾乎全乾了。

言言下意識伸出兩隻手，嘴巴里呢喃：「抱抱~」

葉瀾心軟成一片，將他緊緊抱進懷裡，然後言言便沒了意識。

再次醒來，不知今夕何夕，言言動了動，手手立刻被抓住，「別亂摸~」

言言滾進他懷裡，眯著眼在他脖頸間蹭了蹭，「哥哥~」剛睡醒的聲音啞啞的，有些乾澀。

葉瀾開了床頭的小燈，給他餵了杯溫水。

看看時間，晚上10點多了，竟然睡了快5個小時。

他揉了揉言言的肚子，「餓不餓？」

言言搖搖頭，趴在他的胸前，軟綿綿的不想動。

過了片刻，言言完全清醒，他壞笑著捏捏他的鼻尖，睫毛，喉嚨，像個調皮的孩子，玩弄自己心愛的玩具。

葉瀾制止了幾次，沒成功，他一隻手攬住言言的腰……

言言瞬間老實，臉上的溫度片刻間漲了幾分，他眼睛霧蒙蒙地看著身下的人，小聲：「哥哥~」

「嗯？」

「你……」

言言不敢動了，他把頭埋進被子裡當鴕鳥，耳尖紅的滴血。

幾下的撩撥，青澀的身體不受控的起了變化，兩人貼的近，葉瀾霎時感覺到他的衝動，他貼近耳邊輕笑：「這麼想啊~」

「我沒有！」言言聲音嗡嗡的，都怪這身體太不聽使喚，煩死了。

「唔！」言言倒吸一口冷氣……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了，玻璃上起了一層層冰涼的水霧，屋內卻一片火熱……

終於小夜燈恢復平靜，言言眸子裡的淚水模糊了視線，整個人像放進50度的烤箱裡，過了一遍，紅暈暈的看起來格外可口。

葉瀾喉嚨乾澀……

「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