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頓了一下，撇撇嘴，心想，我才不想知道！

葉瀾自顧自地說道：「一隻小菠蘿去理髮，排隊的水果寶寶有點多，小菠蘿排了很久才輪到自己，可理髮師半天都沒有幫他理，小菠蘿很委屈地說……」

言言豎起耳朵，說啥了？

葉瀾對上他的目光，兩眼含笑：「你理理我呀~」

言言沒忍住，嘴角微微勾起，他迅速低頭，將笑意遮住，再抬起，又恢復「冷淡」的模樣。

葉瀾繼續，「有一天一隻小鴨子在看書，另一隻小鴨子過來喊他，要吃飯啦，快把書合好鴨，和好鴨，和好嘛~」

言言實在沒忍住，低頭也隱藏不住笑意。

葉瀾得寸進尺的揭穿，「你笑了，寶寶我看到你笑了，別藏了，我都看見了~」他挪到言言旁邊，兩隻手捧住言言的臉頰，不讓他躲。

言言拍了他一下，嗔道：「煩人~」

葉瀾俯身親了親他的唇角，「早上為什麼生氣啊？嗯？」

季之言長長的睫羽垂下，他也不是生氣，就是……就是有些害羞，昨晚，他被弄的髒兮兮的，還……還……失噤，言言想到那副場景，耳尖都紅透了，他怕哥哥覺得……那啥……

言言說不出口，尷尬的頭都要垂到地底下了。

葉瀾將他攬進懷裡，揉了揉他的頭髮，「寶寶，你不喜歡那樣嗎？」

言言搖搖頭，不是。

「那就是喜歡了？」

言言頓了頓，又搖了幾下。

葉瀾：「不喜歡？」

言言搖頭。

「喜歡？！」

言言內心是崩潰的，是只有這兩個選項嗎？成年人之間不能有灰色地帶嗎？！他一口咬到葉瀾的肩膀上，抗拒回答。

葉瀾輕輕拍了拍他的背，等他緩過來。

言言牙齒輕輕摩擦拿那塊布料，嘟嘟囔囔：「￥%#@！￥」

葉瀾輕笑，「你說什麼呀？」

言言一閉眼，「你不嫌髒嗎？！」

葉瀾：「……怎麼會」他吻了吻言言的脖頸，「寶寶是全世界是乾淨的小孩！」

言言：「才不是，就是……」那啥，他自己都嫌。

葉瀾輕輕咬了咬他，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寶寶不髒，有一股甜腥味，很好聞……」

言言冒煙了！

太騷了！

哥哥怎麼比那個說「你好騷啊」的洪世賢還……還……

他要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