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看看！」小胖凶！

沈躍放下手，深吸一口氣，「看吧……」

小胖掀起他的衣服，一塊塊優美的腹肌赤果果的呈現在眼前，線條緊實而有力，隨著淺淺的呼吸，一起一伏，視線向下，人魚線沒入黑色的……

小胖唰的幫他把衣服放下，不自在的看向別處。

沈躍摸了摸鼻子，「我就是說，沒有……」吧。

「好了……」醫生上完藥，叮囑道：「這幾天不要提重物，每天換一次藥，忌辣忌酸……」

「哦，還有，」醫生看了眼他們倆，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不要劇烈運動。」

「啊？！」小胖疑惑了下，轉瞬紅了臉，「我們不是……」

「謝謝醫生！」沈躍揚聲道。

回去的路上，沈躍扯了扯他的衣服，「醫生說，每天換一次藥。」

「嗯。」

沈躍又扯了扯，「在後背，我夠不著，能不能麻煩你……」

小胖看了他一眼，沈躍心裡一涼，藥丸。

「好。」

「不行也沒關係，我可以找……嗯？你說什麼？！」沈躍眼睛瞬間亮起來。

小胖沒理他，已經凌晨了，外面黑的嚇人，他最討厭黑了，剛開始一個人的時候，他夢見過凌危，也夢見過沈躍，可最近，全是沈躍了，有時候是美夢，可更多的是噩夢，夢的最後，永遠是沈躍厭惡的看著他，讓他滾！然後他就滾啊滾啊，滾到了一片雪地里，一個人躺在那兒被大雪埋了個乾淨……

……

「發什麼呆呢？」言言伸手在小胖眼前揮了揮，「我問你話呢，你聽到沒有？」

小胖抓住他的手，塞進一小塊蘋果「你說什麼？」

言言剛剛跟他們回了家，沈躍去陽台打電話了，客廳里只剩下他和小胖。

他翻了個白眼，「我說，你打算和躍躍和好了？」

小胖嘆了口氣，「我不知道。」

「什麼叫不知道？」言言疑惑。

小胖想了下，「我這麼跟你說吧，假如，你小時候有個很喜歡很喜歡的玩具，你一哭二鬧三上吊，死活沒有得到，後來你長大了，那個玩具你隨時都能得到，你也想要他，但你已經不知道是因為喜歡所以想得到，還是因為小時候沒得到，讓你對那個玩具有了執念，你……懂我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