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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底埋藏已久的惡念,他為此掙扎的欲望,對上程渝透徹清澈的眼睛,在某個時刻好像無所遁形。

*

段西越背著程渝給段北斯打了通電話,把他罵得狗血淋頭,「你教我的什麼狗屁方法,一點用也沒有。」

什麼距離產生美,需要給他私人空間,學會欲拒還迎,到時候直接把程渝拒到別人身邊,他哭都沒地方哭。

段西越不得不懷疑這是他哥的陰謀詭計,掛了電話就把段北斯拉黑,向有感情生活的段北斯諮詢追人問題,是他犯過最大的錯。

段西越日復一日的焦慮,眼底烏青,臉色蒼白,整個人看起來虛弱極了。

黏著程渝和保持距離這兩種方式在他腦海中不斷拉扯,把他折磨的日漸虛弱痛苦不堪。

終於,不負眾望地生病了。

他身體素質一向好,誰看了都說句強悍,不像程渝小病不斷,從小到大生病的次數屈指可數。

所以程渝聽到電話中他過分沙啞的聲音時,愣了一下,「你怎麼了段西越?」

「有點感冒。」段西越穿著家居服,倚著冰箱倒了杯熱水,滾燙的熱水浮起霧氣,他咳了兩聲,鋒銳的喉結滾動幾下,聲音啞的嚇人。

最近天氣降溫,忽冷忽熱,程渝在他的精心照料下好歹是安穩健康地生活著,但段西越卻病倒了。

程渝不由得感到幾分抱歉,擔憂地說:「你吃藥了嗎?」

段西越閉著眼睛,揉著眉心,輕輕應了一聲,聽起來真是虛弱極了,把程渝的心都高高地吊起來。

程渝也顧不上吃飯了,和對面學長說了情況,學長奇道:「多大人了生個病不能去醫院嗎?」但還是擺了擺手,「算了,你去吧,報告再緩幾天交給我就行。」

程渝急忙打了車回公寓。天氣仍舊沒有放晴,幾日來都是陰陰的天,小雨連綿不斷,空氣常飽含水汽,昏暗陰鬱。

房間沒開燈,厚重的窗簾遮住外界的光線,室內被籠罩在黑夜中,和天氣一樣陰且暗。

程渝脫下外套,裡面穿了件白色打底,薄薄一件,乍一脫下來還有些冷。

他摸了摸手臂,擰開房門把手,小聲地叫人。

更為昏暗的房間,窗簾緊閉,除了電源有規律亮起的光線,此外沒有額外的光源。加濕器沉默工作著,發出不擾人的白噪音,房間裡安靜到落針可聞。

程渝動作小心地走過去查看床上人的情況,額頭燙手,發燒了,溫度應該不低。

段西越睡著了,臉色蒼白,睡夢中也不安穩,眉頭緊緊皺著,不知道夢到了什麼不快的事,沒有因為生病露出脆弱的姿態,仍舊充滿攻擊性。

他像是感受到額頭上的溫度和觸感,似有所覺睜開了眼,怔怔地注視著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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