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懲忍無可忍地擺了擺手,「讓他閉上嘴多消停一會兒,小玉子,律師,還有大夫,你們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麼。」
宋玉祗朝他點點頭,讓他把一隻手勾在自己脖子上,借力站了起來,而宋慎思則是端坐在原處,雙手交叉著疊在膝頭,掛著一如既往的優雅笑容看著在場的眾人。
「我得留下來幫你們看著這邊的情況,至於醫生還需要幫忙治療彭女士的傷,也不大方便,我覺得我弟弟一個人解決樓上那個二百五和病秧子不是問題,而且你這個金剛芭比應該不會作壁上觀的吧。」
姜懲對宋玉祗點點頭,那人便會意,讓他跳到自己背上,背著他走上了咯吱作響的旋轉樓梯。
他剛剛清點了在場的人數,除「牲畜」在內的所有玩家都被聚集在大廳,只有許裔安和殷故被排除在外。
方才張純霄提到了白雲化工被捲入案件,再次發生爆炸一事,許裔安很可能是知情的,甚至知道的線索是多於張純霄的。
不論如何,他都必須從這孫子口裡撬出真相。
兩人剛上到二層不久,就聽見一陣悠揚的爵士樂,許裔安所住的202房門虛掩著,能看到裡面忽明忽暗跳動的光線,兩人放輕腳步近前向里窺視,只見披著浴袍的許裔安赤腳踏在厚實的地毯上,一隻手虛環著並不存在的舞伴的腰身,隨著音樂鼓點有節奏地踩著舞步。
「來都來了,共舞一曲吧,在這種過了今天沒明天的鬼地方,及時行樂才是最重要的。」說到這裡,他帶著些許挑釁的意味看向門外的二人,「不過,要是你們有完全的自信認為自己能活下來,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姜懲這暴脾氣不經惹,抬腿一腳踹開門,指著裡面的人大罵:「狗東西,差不多得了,蹬鼻子上臉是吧,老子教你做……」
不等宋玉祗靠近,讓姜懲的拳頭落在自己臉上,許裔安突然一臉浮誇地躲到床邊,猛地掀起了被子抓著殷故的頭髮強逼他轉過身來,看到後者身上捆綁著形似變壓器的黑色匣子與胡亂纏繞在一起的電線,猜到那是炸彈的兩人都是一愣,自覺向後退了一步。
許裔安哈哈大笑,指著宋玉祗說道:「你怕了,你在害怕。怕了就輸了,你們都不過如此。」
「瘋子,你想做什麼!」
「你都說是瘋子了,可不就得做點瘋事?我把打拼了半輩子的產業都壓在了這一次,我賭我能活。宋小公子,你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崽子當然不懂生意人的成敗是要靠自己去爭取的,想要自己活,就必須讓別人死……嘶,不對啊,十年前你明明做過跟我一樣的事,為什麼現在裝得好像對此一無所知?」
許裔安放手了殷故,光是扯著電線這一動作就足以讓二人不敢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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