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第二件呢?」
「殷故不能主導遊戲的進程只是其中之一,關鍵在於許裔安。」
「你說的對,我也不能理解許裔安作為遊戲的主辦人之一,為什麼會在遊戲第一天就死了,殷故沒有非殺他不可的理由,相反,他那樣聰明的人不應該把離開這裡所有的希望都壓在不知會不會出現的姜譽身上,許裔安很可能是他離開這裡的唯一途徑,除掉這個人,那他很可能到死都見不到姜譽,就他對養父那個盲目崇拜的德行,不讓他見姜譽最後一面還不得要了他的命。」
「看來你和我的推測一致,都認為許裔安很可能還活著,甚至暗中操縱殷故無法掌控的遊戲系統的人,就是他。」
「我主要是覺著他的退場方式太草率了,放在任何一部劇本里,這種殺人如麻的魔頭級反派都得接受正義的制裁,被黑吃黑算怎麼回事。」姜懲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是時候把這隻藏在狗洞裡的耗子拎出來曬曬太陽了。」
「在那之前……」宋玉祗歪頭看了看他,「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
姜懲認真地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然後彎下腰,面對面地看著宋玉祗,突然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忘了吻你。」
「除了這個呢?」
「除了這個之外的事情就不能在白天的時候幹了,你小子是真的色膽包天啊,什麼話都敢說,我……」
宋玉祗一手環著他的腰,把他抱到自己腿上,那人也許是覺著這姿勢太過丟人,被人瞧見了臉上掛不住,就像被燙了似的,說什麼也不肯坐下去,還得他咬著耳垂威脅一句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妥協了。
「再動,我就把你從樓上扔下去。」
「你小子對我越來越粗爆了,到底誰教你的。」
「自然是你一手調教出來的,」宋玉祗解開他襯衫的扣子,指腹輕輕在他傷處周圍的繃帶上打著轉,「裂開了吧,疼不疼?」
「還好,打架的時候不疼,現在倒有點兒感覺了。」
「去洗個澡,把傷口包紮一下,別感染了,聽話,我們不急在這一會兒去追查許裔安的下落,乖,把自己照顧好。」
「說得好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我洗澡還是想跟我一起洗,不過也對,再這麼下去人還沒找著,我自己可能就要先倒下了。」姜懲聞了聞衣服上那一股子混合著血腥和汗水的餿味,嫌棄道:「噫,這麼臭你都親得下去,口味夠重啊。」
「那不然呢,總不能因為這個就不要你了吧,連你自己都知道臭,還不快去洗洗,小心傷口發炎,到時候發起燒來就糟了,這山里醫療條件太差,別把自己搞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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