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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叫做江尋,江住和江倦兄弟的父親,曾是禁毒總隊的副總隊長,為我省的緝毒事業立下了汗馬功勞,是一位非常有能力,並且經驗豐富的前輩,他曾被借調到雲南包括瑞麗在內的幾個邊境城市,協助當地警方治理與越南等幾個東南亞國家接壤的販毒重災區,頗有成效,不過在一次緝毒行動中,他為了保護戰友而中槍,傷在了腿骨上,雖然進行了幾次手術修復創傷,但他的腿還是落下了殘疾,右腿不好吃力,平時走路看不出異常,跑起來就疼得不行,所以在那之後,他就被調回了雁息,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後方指揮。」

宋玉祗對他這番早有準備的長篇大論有些敏感,他問:「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周懸也很從容,「江副是我升到省廳後第一位帶我的師父,之後他不幸殉職,才由另一位老緝毒警帶我。」說到這裡,他看起來有些傷感,對二人苦笑道:「如今,我也坐上了他的位置,還真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姜懲私底下踢了宋玉祗一腳,怪他說話太橫讓人心裡不舒服,那人扭過頭去不再說話,雖然對自己的無心追問感到愧疚,但姜懲對周懸的態度也讓他感到了一絲不爽。

火藥味在空氣中瀰漫開來,姜懲不好意思地朝周懸笑笑,「理解一下,小孩子年輕,火氣重,別跟他一般見識。」

「姜副說的哪裡的話,我早過了愛和人爭奇鬥豔的年紀了,不會放在心上的。言歸正傳,江副總隊長負傷時還是很年輕的,回到雁息之後也是用了幾年才爬上這個位置,有一次下雨天寒,他腿疼的厲害,我送他回家的時候,他的妻子兒子都不在,只好由我這個外人幫忙照顧他,在替他放水洗澡的時候,我看到了他身上的疤痕。」

周懸背過身去,指了指自己的後腰,「就在這裡,我聽說姜副你身上也有一朵盛開在同一處的花,那你一定知道,這朵血淋淋的駭人之花因何綻放。」

姜懲一時怔然,他手裡的鉛筆應聲而斷,看著周懸所指的地方,後腰那道舊傷似乎又泛起了隱痛,如漣漪般層層擴散,滲進了骨髓里,喚醒了沉眠已久,而今不得不去面對的記憶。

「江副總隊長……是被自己人放了黑槍?」

「我不知道。」周懸看似說的淡然,眼底卻有暗暗涌動的陰雲。

只有姜懲能深刻體會到他此時的淡然是多少年才能沉澱下來的平靜。

周懸又重複了一遍:「我不知道,我問過,查過,最後的結果,都是在我接近真相前就被阻止,至今,我距離真相仍有千里之遙,所以,我想在有限的時間裡選擇一條捷徑。」

姜懲張了張口,又用手指抵著唇,強行讓自己吞下了即將脫口而出的話。

他知道現在的自己沒有明確立場,經不住周懸的請求,或許對方極有技術的三言兩語就能強行讓自己游離不定的心思偏向於他,可他現在絕不能做出任何不負責任的決定。

姜懲回眸看了看眼裡滿溢著不安的宋玉祗,再次警醒自己:

——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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