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魂再次占據身體的主導權,裴心寂臉色蒼白,堅定而又冷漠的開口:「既系蒼生,我本就不該動私情。」
「那陸執江呢!」蘇尚懷不甘心的低吼質問,「既然如此,你為什麼對他如此偏心!」
「他是下一個我。」裴心寂頓了片刻,低聲開口。
一縷邪惡的妖氣在空中遊走蔓延,蓋過了蘇尚懷身上的靈氣暴動,裴心寂神色一凜,驀然消失。
蘇尚懷抓了個空,空曠的大殿好似一隻吃人不吐骨頭的深淵巨口,他抱著自己的膝蓋,忍受著經脈逆流帶來的極具痛苦。
懷古宮的最北面。
裴心寂的雪白身影出現在最後一間房門外——是陸執江的寢屋。
凶獸的氣息便是從裡面傳來,只是站在門外就已能感受到濃烈的妖氣。
裴心寂眼中划過一抹疑惑,正要敲門,屋內傳出了幾聲不雅的叫罵,混合著兩道氣息不穩粗重的喘息。
裴心寂:「……」
裴心寂冷漠的眼眸緩緩張了張,臉上驟地出現了一絲愕然。
……
屋內。
墨祈安已經逐漸恢復了意識,體內壓制已久的情//潮得到緩解,貼著陸執江,桃花眼舒爽的眯了起來。
早知道這檔子事那麼爽快,墨祈安只後悔當初沒順勢而上,白白少享了那麼多天的樂。
不過現在也不晚,也不枉費他險些死在內里乾坤。
陸執江咬牙切齒的臉埋在被褥里,嗓子沙啞的不像話,卻依然執著的罵著:「我曹……尼瑪……的!」
墨祈安愛不釋手的抱緊了他,把鴕鳥似的陸執江挖出來,親了親嘴角,「執江叫的真好聽。」
豎瞳已經變回了人類的瞳孔,臉上的鱗片也能控制著收回去,只是墨祈安發現陸執江身上的皮膚只要碰到他冷冰冰的鱗片便會溢出一些可愛的聲音,便只將幾片破裂的容易劃傷皮膚發鱗片收回。
陸執江發覺把人罵爽了,僅剩的理智讓他抿緊了嘴,一把甩開墨祈安,繼續鑽進被子裡當鴕鳥,努力把大腿到腰一截的怪異觸感屏蔽。
墨祈安卻逐漸並不滿足只能從後面抱著他。
窮奇最擅長的就是抓住人內心深處的欲/望去誘導人犯錯,墨祈安拉住陸執江的手,低下頭,頭上堅硬的獸角在他掌心乖順的蹭了蹭,低啞的嗓音循循善誘:「執江主動些,本座明日送你一副窮奇的鱗甲防身,好不好?」
陸執江有了點反應。
墨祈安咧著嘴道:「水火不侵,刀槍不入,即便是渡劫期,至少也得數十下才能擊破。」
陸執江:其實吧,事到如今,也沒什麼拉不下臉的。
陸執江想扣窮奇的鱗片做身鱗甲護體已經很久了,他動了動,「你先放開我。」
「拔鱗不亞於剜肉,執江還得說……」墨祈安布在他耳旁輕輕說了幾個字,「……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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