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祈安得寸進尺的撈起他的手,往那兩塊小疤上按,走近了一步,低頭貼著青年的額頭,用只有兩人能聽得到的氣音耳語:「本座錯了,不該欺騙執江。」
低落的嗓音呼灑出熱氣,仿佛真的飽含歉意,陸執江臉頰被吹的溫熱,偏過頭去。
墨祈安攬住他的後腰,將人又往自己這邊壓了壓,上身微微一傾,微笑著的唇就觸碰到了陸執江紅透的耳垂。
「旁人犯病,都有道侶盡心伺候著,本座都半死不活了,想好受點還得靠著坑蒙拐騙,唉……」
他從容勾起唇,雙唇順著青年光滑的側臉,落到鼻尖,親了親,「那件鱗甲是我被囚期間褪下的身上最堅硬的鱗,那時剛從內里乾坤出來,身上哪還有好的地方給執江做鱗甲。」
陸執江睫羽顫了顫,被他三言兩語說的心裡蜷了起來,仿佛被一隻大手掐住了似的,竟然覺出了一點內疚。
說起來,墨祈安也確實沒有強迫過他。
哪怕是剛從內里乾坤出來的那晚上,也是沒有提槍直上,還分身問了他一句用上面還是用下面……
至於後面,確實也挺爽的,何況對他修為有益,也不完全算欺騙吧。
墨祈安:「執江可是答應本座的,只要在人前馱你一遭,就答應本座一個條件,那些事兒都一筆勾銷。」
陸執江踩著台階就下了,「嗯,下不為例。」
墨祈安卻不鬆開他,解決了自己的舊帳,他開始翻起了對方的舊帳:「可執江總不讓本座碰。」
這話就是純純的惡人先告狀了,說得好像不遵守三天一次規則,每天晚上壓在他身上的人是鬼一樣。
要不是修為已經到達了元嬰,普通物理攻擊對他無效,否則他現在就得躺在床上,嚴重點可能還得高燒不止腹瀉不停,畢竟這畜生尺寸不小,每次還都喜歡把東西弄在他體內。
陸執江兇狠的瞪了他一眼。
墨祈安翹起嘴,在他綿軟的唇上單純的貼了貼,「也不說甜言蜜語哄哄本座,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陸執江:「……」
說的好像他是個大渣男,但分明挨草的是他啊!
墨祈安:「執江的朋友每次瞧本座的眼神也都奇怪的緊,好像本座是個什麼玩意兒。」
陸執江狐疑:沒有吧?他們分明怕你得很。
墨祈安:「江淮還罵本座是見不得光的卑鄙情夫。」
陸執江:「…………」哦,那確實有。
墨祈安耷拉著眼睫,俯身抱住陸執江,在他頸間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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