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藺唯體會不到它的苦心,毫不猶豫地道:[不會的,他沒有真的生氣,我心裡有數,且他這人要面子,做不來出爾反爾的事,用人不疑,不必擔心這一點。]
系統聽著這充滿鋼鐵直男氣息的回答,憂心忡忡地閉麥了。
因著賑災的事確實慢不得,當天夜裡只停下來稍微休整了一個時辰,便又繼續趕路了,果然在第二天接近正午的時候,到達了地圖標記地點的附近。
喻昭讓所有人隱蔽安頓好,才去找了藺唯道:「臣…咳,我想先去探探路,少爺您就在這裡稍等一會兒可好?」
藺唯卻從車廂里出來,整了整衣裳盤腿坐在馬車前室位置,對著想說什麼的喻昭搖搖頭,然後拿出一根短骨笛出來,放到唇邊。
喻昭挑眉看著,猜到了小皇帝原來早有對付海東青的辦法,便拭目以待,結果等了又等,那骨笛好像壞了一樣,藺唯吹了半天他也沒聽見半點聲響。
看來再運籌帷幄的算計也有陰溝裡翻船的時候,正當喻昭忍住了笑,打算給小皇帝遞個台階,把這茬揭過時,頭頂上突然傳來動靜,他眉心一跳,連忙抬頭看。
一隻灰白色羽毛的海東青盤旋落下,喻昭不經意與它視線對上,竟從它一雙豆豆眼裡看出身不由己生無可戀的強烈情緒,顯然它並不是自願往這兒自投羅網來的。
海東青最後瑟瑟發抖地落在了喻昭一時好奇伸出的手臂上。
藺唯看在眼裡有些詫異,他雖能靠骨笛暫時控制小動物,但他並沒有指使這隻海東青聽喻昭的話,更沒有刻意嚇唬它。
「你一個皇帝,怎麼連這都會?」喻昭憋不住心裡的疑問,仗著藺唯脾氣好,竟直言不諱地問了出來。
藺唯放下骨笛,聞言也不避諱自己之前處境尷尬的事實,坦言道:「我一個皇帝,操心不了皇帝該操心的事,便多的是時間去學些旁門左道的功夫。」
只是藺唯這麼坦蕩說出來,倒讓問出這個問題的喻昭過意不去了,他真沒故意揭小皇帝傷疤的意思。
「抱歉,我……」他神色懊惱。
藺唯好笑地看著他:「無需抱歉,那未必不是好事,我若沒這身功夫,恐怕早死在大半個月前狩獵的那天了,不是嗎?」
喻昭聽他雪上加霜,眼神死得都快跟蹲在他手臂上的海東青一個樣了。
「好了,逗你的。」藺唯不由輕笑了聲,見好就收。
「………」若不是怕小皇帝誤會,喻昭真想攛掇他敢不敢這樣去逗一下元柏試試!
看那老古板不當場引經據典把小皇帝噴得一無是處懷疑人生!
「這玩意兒怎麼辦?」喻昭到底在狩獵這個問題上理虧,撇撇嘴轉移話題問:「還挺有靈性,殺了怪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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