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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印象,江柯你問這個人的事幹什麼呢?/吃瓜】

傅邵易挨個查閱完畢,確實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這些同學懵得不行。

哪怕謝非行事張揚高調,只發一個名字詢問似乎還是太過籠統了。

不過,要是這些同學可能會對『謝非遲』這個名字更有點印象呢,可他能直接把謝非遲的名字發出去詢問嗎?會不會太打草驚蛇了?

傅邵易又再次翻閱了孟越之前發過來的資料,資料上面顯示謝非是已經於畢業北城大學了。

如果照他的兩個猜測,他現在似乎可以先排除一個可能性了,謝非遲應該不是在二十一歲被調包的,而是他誤認為自己才二十一歲。

因為大學時期還是謝非遲,所以才需要費勁抹掉這一時間段的事件,讓人對『謝非』這個人一點印象都沒有。

傅邵易排除掉一個猜測後,在心裡直接假定謝非遲就是誤認為自己才二十一歲。

那『7』這個年齡差似乎只是跟他的周期性頭痛次數碰巧罷了。

他跟謝非遲的痛感綁在一起,根據自己最後一次發生周期性頭痛和謝非遲崴腳的情況,應該是實時的。

傅邵易迅速回想著自己今年第一次頭痛發作的情況,當時是一月份月底,頭痛說來就來,絲毫沒有給他任何預告。

記憶中,當時他包括陸嘉培等人一開始只是以為他平常休息不夠,等後面開始定時發作時,才開始被陸嘉培幾人重視起來。

謝非遲會是在那時候才被人調包了嗎?

可如果是今年一月份才被調包的,那在這七個月里,謝非遲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為什麼自己的頭痛發作會是固定的?是因為謝非遲每隔三十天就要死一次嗎?只是謝非遲只記得自己最後一次的死亡?

但又為什麼才短短七個月,他們的記憶里竟一點關於謝非遲從前的經歷都沒有了。

是不是不止謝非遲被篡改了記憶,他們所有跟謝非遲有過交集的每個人,因為謝非遲不存在了,所以只能一起篡改記憶?

但因為實在不好篡改就直接抹掉?但這還算得上是一個正常世界嗎?

又是一大堆無法得知的問題,傅邵易開始有些煩燥了,此刻的他已經能與謝非遲會不服的情緒感同身受了。

他輕呼了一口氣,迫使自己先冷靜下來。

手機屏幕在他思考的間隙已經熄屏了,他重新按亮屏幕,給陳士卓發了消息。

【傅:你告訴江柯,謝非是謝家的兒子,喜歡畫畫,應該是就讀於美術專業】

【傅:如果這些還是問不出來什麼,你就說他以前名字叫謝非遲】

【陳士卓:?謝非遲?謝先生以前叫謝非遲?!】

【陳士卓:[圖片]】

【陳士卓:江柯剛才發給我的截圖,我還在想著傅栩言喊謝先生遲遲這會不會是同一個人,這麼關鍵的信息你應該早點說呀,我直接麻煩江柯再用這個名字去問一次吧,謝非這個名字我估計繼續問幾個同學也都是同樣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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