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梓月平靜地瞧了他一眼:「多謝表哥~今日我派人送去的東西,表哥可都收著了。」
裴珏神情一頓,臉上都是苦澀還有委屈:「阿月,你這是何意,那都是從前我送與你的玩意兒,你若不喜歡扔了便是......」
「表哥,此後我只當你是阿月的表哥。」
裴珏目光錯愕,嘴唇微微顫抖,張了張嘴感覺喉嚨里像被塞了一團棉花,艱澀地說道:「阿月,你這是真心要同我生分了,咱們的親事你也不要了是嗎?」
宿梓月短促地扯了一個笑,有些自嘲:「是我不要的嗎?」
裴珏神色一愣,面部顯得有些僵硬,眼眸顫動透著懊悔:「阿月,都是我的錯,我就是一時間鬼迷了心竅,我和芷涵,真沒什麼,我只是,只是那天,喝醉了.......」
在宿梓月的目光下,裴珏的聲音越來越小,聽著越來越慌亂。
「夠了。」宿梓月淡然地說道,「表哥,阿月真心祝願表哥日後覓得良人,琴瑟和鳴,長長久久。」
車廂里陷入了一陣沉默中,只聽到那車輪不止,繼續往前進,並不被誰的情緒所耽擱,堅定地朝著目的地飛馳而去。
默了半晌,裴珏嗤笑一聲聳了聳肩,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喉嚨里更像是被堵了酸澀的血塊。
「阿月是不肯原諒我了麼?一次機會也不肯多給了我嗎,我只錯了這一次,阿月非要這般狠心嗎?」
宿梓月沉默了很久,久到馬車都到了寶相寺山腳停了下來,她才很輕地說了聲:「是。」
裴珏詫異地看著端坐著挺直了脊背的宿梓月,他這表妹從小心軟,旁人不論做錯了何事,只需求饒真心道歉,她總是會給機會。
他原也以為只要他真心認錯,阿月總會再給他一次機會的。
瞧著宿梓月冷的像覆了一層冰霜,但依然美的如同皓月一般的側臉,裴珏捏了捏手心。
「阿月,日後我可還能做你的表哥,你可還願意讓我照顧你,姑母闔眼前曾囑咐過我要好生照料你一世的。」
宿梓月微微欠了欠身,整理了衣裙,呼喚了在車廂外坐著的司棋,待看到司棋掀開車簾,宿梓月搭著她的手往外走。
下馬車前,宿梓月回頭,微微一笑。
「表哥放心,我會同母親說的,日後就不牢表哥費心照顧了,母親想是會理解的。」
宿梓月說完扶著司棋的手往寶相寺去,她要去母親的排位前說下她同表哥的親事,就此作罷,母親那般疼愛她,想是會遵循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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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陽武館緊挨著景園,對外的老闆明面上都是顧磊。
他瞧著邢穹又打趴下了一位他們武館的師傅,出手快准狠,他高價請回來的師傅只一個回合就被干翻在地了。
邢穹今天像吃了槍藥桶,每個靠近的人都得被無差別炸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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