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剪刀,修建了多餘的枝丫,插進青瓷玉壺春瓶里,打斷了一旁喋喋不休的禹王。
「王爺,你瞧,臣妾這花修的好看嗎?」
禹王無可奈何地瞪了她一眼:「本王可沒有心情看勞什子的花,愛妃,你說說,刑穹那臭小子是不是太過分了!」
禹王又繼續了剛才的話題,繼續數落刑穹。
「那臭小子,上回來開口,臨時改了我的病癒計劃,這回倒是好,上來就說要找父皇賜婚,他當聖旨是她家書案上的宣紙吶,想要什麼寫什麼!」
「再說了,父皇如今一心問道,哪裡會過問這些事,這要是本王直接去提了,那父皇還不得疑心本王同刑穹的關係?」
王妃把插好梅花的青瓷玉壺春瓶放到了西邊月洞窗下的半月桌上,瞧著滿意,回頭看了眼兀自生氣的王爺,幽幽開了口。
「邢世子可是讓王爺直接去提?」
禹王頓住了痛罵刑穹的話語,「這倒沒有,她也沒有這般失了智。」
王妃莞爾一笑:「王爺心裡這不是明鏡似的麼,邢世子是怎麼樣的人,王爺比臣妾總是清楚些的,連臣妾都知道世子是個謹慎人,王爺又何必如此憂心。」
禹王瞧著王妃那促狹的笑容,知道人是在嘲笑他杞人憂天,他到也不是真的擔憂,他就是生氣來著。
「那臭小子,過去從不跟我開口求什麼,如今一連兩次,都是為著一女子,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精明果敢,冷酷無情的鐵血將軍麼,我看她是入了溫柔鄉,被化了一身英雄氣,只怕日後也是個難過美人關的大俗人!」
王妃被她這形容,給逗得笑出了聲:「王爺這番氣憤,臣妾都有些吃味了。」
禹王話語一滯,趕忙解釋:「本王就是氣不過,本王一次次約著她想比劃一場,她都各自理由推卻,如今有求於本王了,倒是說來就來。」
「她將本王當什麼了,那不妥妥一個工具人!」
王妃飽含深意的眸光停落在禹王臉上,那眼神似乎在說,『不然呢』。
禹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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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園內院,趙玉紅也在同刑穹說這事。
「你就這般上門去求禹王,怕是不妥,雖然你早早地選擇了襄助禹王,可上位者的心有時候小的如針孔,他們啊只想你給他們流血流汗,一旦開始有了要求,心中怕是就生了嫌隙。」
趙玉紅一張臉擰巴得都看不出日常里的颯爽了,她憂心忡忡:「而且,你這要求,委實過頭了些,賜婚這種滿門榮耀的事,除了皇親貴胄,誰能有這殊榮,你雖說有些功績,但在聖上眼裡怕也不算個什麼,他又怎會替你出這個頭。」
她覺著這事情實在冒險,刑穹就算喜歡宿梓月,大可用其他的方式,何必這般,將事情都搬到了明面上。
「師傅別擔心,此事我自有計劃,我也並未讓禹王直接出面,只是中間需要他的幫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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