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對,宿梓月趕緊晃晃腦袋,那是做夢呢,實際她可沒見過邢穹衣裳底下究竟是個什麼色。
她越是命令自己不去想這些,這腦子就不受控地拼命往外冒,那夢裡的畫面不停在眼前閃回。
宿梓月覺著她這一晚上睡得很辛苦,很累,翌日起床,眼底都泛著青黑。
早上對著妝鏡她上了厚厚一層細粉,才算是遮掩上了一二分,原還有些不好意思見邢穹,等瞧著人,看見對方眼底的青黑不比她淺,那股羞澀倒是少了不少。
原來邢穹也沒睡好,該不會也......
宿梓月立馬拍了拍腦袋,阻止自己想下去,她這番奇怪的舉動,邢穹低著頭倒是也沒瞧見。
昨晚上她臨陣逃跑的行為,她事後頗為懊惱,這要是自己手下的兵,兵臨城下了落荒而逃,必得落下個逃兵的罪名,要於陣前斬首示眾、以儆效尤。
她有些不敢瞧宿梓月,正襟危坐著看著下人端來了早膳。
等人都出去後,邢穹給宿梓月舀了一碗魚肉粥:「你試試這粥,魚兒都是江上現釣上來的,鮮美的很。」
「好。」宿梓月接過,低頭小口小口用了起來。
一時間飯桌上只有兩人用膳的咀嚼吞咽聲,氣氛倒是不尷尬,反而因著兩人都紅撲撲的臉,有了一絲曖昧的氣息。
邢穹表面上平靜地用著飯食,思緒早已如同脫韁的野馬,想到她同禹王計劃的事兒,雖然都按照他們期望的方向行進著,可是如今看來還是太慢了。
還得給下一劑猛藥,邢穹覺著她有些等不及了,她想快些同宿梓月成親。
等用完膳,她就要去修書一封告知禹王,計劃有變。
與此同時,也在用早膳的禹王狠狠打了一個噴嚏,王妃趕緊命丫鬟拿了紫貂大氅給禹王穿上。
「王爺可得小心些,雖說進了春日裡的,這早上的氣溫也還是涼的很,春捂秋凍這話不可盡信,王爺早晚可得多添一件衣。」
禹王接過下人遞過的帕子,擤了擤鼻子,剛剛那突如其來的癢意,可不像是受了寒,他總覺得這心裡頭慌慌的,有什麼事要發生。
將帕子隨手扔給下人,禹王偏頭看向王妃:「愛妃,邢穹這回臨走前是如何說的,有說何時回來嗎?」
邢穹來告辭的時候,禹王進宮去了,是王妃接待的人。
王妃咬了一口桂花糖糕,細嚼慢咽,等口中食物吞下後,這才回頭看向眼巴巴瞧著她的禹王。
「侯爺,邢穹這才走了一天,您就巴巴地問了,如若實在不放心,不若臣妾備一艘船,您跟著一起去吧。」
禹王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瞧了眼四周低著頭伺候的下人們,壓低聲音說道:「本王只是隨便問問,隨便問問,愛妃可要用些這火腿雲片粥,小廚房裡今日新做的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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