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姣姣一聽妄淮出去辦事了就想到鬼蜮的人:「他是不是去找鬼蜮的人報仇了?」
「不清楚。」
「他一個人嗎?他手還傷著呢。」白姣姣有點擔心,推門進了屋內,拿出飛箋玉打算給妄淮傳消息。
妄淮看她坐在窗邊,認真地用飛箋玉傳消息。
他沒進去,看到了自己掛在腰間的飛箋玉亮了起來。
看到她傳來的消息。
【你一個人去鬼蜮了嗎?】
【擔心你,平安回來。】
妄淮看著這兩句話,眸光微側透過窗看到撐著下巴,滿臉擔憂的白姣姣。
她在擔心自己什麼,她自己都被人騙的團團轉。
妄淮簡單地回了個『稍後回』,就把飛箋玉收起來。
白姣姣也看到了妄淮的回信,本來皺著的臉也笑開了。
妄淮等會回來,那就等會再問吧。
她摸了摸飢餓的肚子,從早上醒過來一直到現在都沒吃東西。
她走出來朝靠在門旁的人說:「我餓了。」
妄淮想著她確實一天沒吃東西,簡單地嗯了聲:「等會。」
說著就離開給她找吃的。
妄淮不需要吃食,整個魔界也就準備宴席的後廚有些吃的。
他帶著面具踏進後廚,正在做菜的廚子都嚇得齊齊跪了下來,恭敬地喊了幾聲尊主。
妄淮指了剛出鍋的幾個菜:「裝起來。」
有人忙不迭地將飯菜給裝好,還討好地問:「尊主這是新釀的酒,需要嗎?」
「能讓人睡過去?」妄淮知道自己回去後白姣姣肯定要纏著他問合歡宗的事情。
合歡宗現在的情況並不好說,她那個師姐並不是表現出來的那般。
讓她醉過去一夜也省了不少事。
那人急忙點頭:「能!」
妄淮嗯了聲,用來殺人的手此刻毫不違和地拎著食盒,消失在眾人的面前,大家也是齊齊鬆了口氣,不解地問:「尊主怎麼大晚上來後廚?」
而且尊主剛才拿走的菜都是壯陽的,那酒還加了不少料。
妄淮將食盒拎到白姣姣的房間,一眼就看到她靠在椅子上,那本滅欲術被她蓋在腦袋,跟鎮邪一樣。
看到他來,將腦袋上的書一甩,撲了過來:「我的飯。」
妄淮將食盒放桌子上,彎腰把丟在地上的書拿起來,放在她手邊。
「吃。」他將飯菜拿出來。
白姣姣也沒客氣,吃的很歡快,當然還不忘照顧一下離水:「你也吃。」
妄淮勉為其難地吃了幾口,看她給自己的倒的酒,看她喝的挺歡快,也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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