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炙熱的掌心扣住她剛才想作亂的手, 臉卻低垂一寸寸地靠近他,長發垂落圈出一方逼仄的曖昧。
他的神情被面具遮掩, 可眼睛不會騙人,他在盯著她似乎在盯著一隻能被他拆吃入腹的小獸。
白姣姣緊張起來, 喉嚨微動, 想說話可實在聲音發緊, 只能睜著清澈的眸子跟他相視,眼眶卻忍不住紅了一圈, 暈著眼尾。
一副怕到瑟瑟發抖, 還強撐著的樣子。
妄淮扣著她手的掌心在不斷地用力, 十指緊扣壓在她的耳邊, 被他禁錮的每一根手指都在疼。
「妄, 妄淮……」她低低地喊了聲, 「疼。」
她輕咬著唇, 幾乎是用氣音再次朝他說:「我幫你行不行?」
妄淮現在的理智就是一根線, 腦海閃過那根簽的四個字,每一個字都能將這根線扯斷。
他咬著唇, 熱汗濕濡了他整張臉,他還欲將自己從這場觸不及防的風月之中拉扯出來。
白姣姣卻已經仰頭直接碰上了他的唇角,反客為主將他推壓在冰涼的地面。
雪白的裙擺在他身上散開, 暈開了屬於她身上的氣息。
他望著她貼近的長睫, 只覺得耳邊嗡的一聲, 只餘下慌亂的心跳聲還有徹底失控的欲.望。
他全憑著本能廝磨著她唇,腦海不斷地響起沈自尋教自己親嘴的那些話, 將人吻疼了便抵著那微張的唇抵入她的唇內。
白姣姣睜大了眼睛,完全沒想到他居然會接吻,她單手推著他的胸膛想退開,可是已經徹底失控的人早已經不被她控制。
他的掌心扣住她的後頸,加深了這個青澀又用力的吻,呼吸全部被悶在胸膛。
她覺得自己都有點眩暈了,居高臨下的位置,可她此刻就像是被他宰殺的魚。
掌心的肌膚紅了一片,她嗚嗚兩聲:「怎麼還沒好啊。」
「疼?」妄淮聲音啞的不行,聽她委屈巴巴地嗯了聲。
他也跟著難受地擰著眉心,單手擁著她,將她困在了冰涼的地面,低頭安慰低的吻了下她的唇,哼了聲:「快了。」
話是這麼說,卻不見任何停手。
白姣姣要哭了,這人怎麼只哄不停啊。
她忍著,眸光看到不遠處晃動的燭火,她覺得這樣不行,手會斷的。
妄淮臉蹭著她的脖頸,呼吸都落在她的耳邊,沉著嗓子說:「不行。」
白姣姣真的要哭了,這人真的是能忍啊。
他也是真的不會啊。
只會無助地蹭著她的脖子,擰著眉心,看得出他確實很難受,也很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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