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起來,拉著他的手腕,紅著眼尾湊到他棉簽,低頭看他掐紅的脖子,吸了吸鼻子:「都紅了,你說你是不是真的有點傻啊!」
妄淮冷笑,正欲嘲諷她的膽小,脖頸之上就傳來她指尖的涼意:「疼不疼?」
她仰頭望著他,紅彤彤的眼底是真切的擔憂和心疼,看的妄淮一時間怔愣。
她心疼什麼?
妄淮心口一麻,想站起來,卻被她再次抱緊:「妄淮,你說得對,我應該高興我保護了自己,以後我能保護你也能保護師姐。」
「保護我?」他笑了聲,「白姣姣你倒是從膽小變成了狂妄了。」
「怎麼不行了?我就保護你。」她緊緊地抱他,跟小孩強行抱一個玩具一樣。
妄淮被她抱的後背起了一陣汗,伸手強硬地推開她,捏著她的臉:「你保護的過來嗎?離水是不是也要保護?」
「我就保護你。」她嘟囔著,沒想到明白他為什麼突然說離水,離水都不見了。
「你最好是記得你自己說的話,白姣姣。」他收回手輕推了下她的額頭,眼神晦暗,「最好記住。」
他看她也不害怕那事了,身上還都是血起身說:「我要人來給你處理傷口。」
說著他走出去將小山喊進來:「你去幫她處理傷口,記得輕點。」
說完他就走了,合歡宗的事情還沒解決。
等他再次回到合歡宗之時,合歡宗宗主拖著奄奄一息的身體,艱難地將藏書閣的情況說道:「尊主,是白姣姣進入藏書閣打擾了李若跟人修煉。」
等妄淮聽到這話,冷笑了聲,望著跪在下面的人,這個時候還想將責任推給旁人。
「你覺得本尊想聽的是這個?」他走下高台,垂眸看著對方,合歡宗宗主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你不會愚蠢到以為本尊看不出發生了什麼嗎?」
他掃了四周一眼,最後視線落在秋葵身上:「說。」
秋葵見狀急忙跪在他的面前一五一十地說道:「尊主是李若帶著男人想欺負姣姣,姣姣反抗才殺了人。」
說著她一揮手,將之前藏書閣的情況重現,妄淮看著白姣姣被困在那里,而那男人帶著不懷好意地眼神碰上她的衣領的那一刻,他的憤怒已經克制不住,一掌將合歡宗宗主拍飛出去,這一次她砸地上面,地面都是鮮紅的血,徹底斷了氣息。
「往後誰膽敢欺辱白姣姣,我讓你們全宗門以死謝罪。」妄淮說完,狠厲的眼神掃過他們,便踏著血泊大步離去,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知道魔尊這一次是動怒了。
秋葵也是全身發冷地坐在地上,隱約察覺到妄淮對師妹好像有別的情緒。
妄淮帶著一身怒意回到了白姣姣的住處,他從未想過她會遭遇這些,當時她多恐懼才會本能地殺了兩個人。
他站在院內,聽著白姣姣吃疼的聲音:「小山,怎麼這麼疼啊。」
「你的傷口太深了,都能看到骨頭了。」小山也是難受,「怎麼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啊。」
「沒事了。」她輕描淡寫地笑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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