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做作的。
趙姥姥點了點頭,沒對這生疏的夫妻關係做任何點評。
她神情嚴肅的轉身,從身後的箱子裡掏出了一個半邊是木製,半邊透明帶氣孔的盒子,裡邊有一條通體透白的小蛇。
而當盒子被推到聞弦歌面前的時候,原本盤做一團在睡覺的小蛇突然醒了過來,焦躁的湊近氣孔,不斷吐出舌頭。
趙姥姥將小蛇收了起來:「纏著你的並非是鬼魂,而是妖物。」
「所以,是妖物化成亡夫的模樣來騷擾我?」
有股《聊齋》味,但聞弦歌雖然喜歡在某些時候找刺激,卻並不想冒著生命危險。
故事裡的妖物可是愛吃人的,她可不覺著自己能成為誰的真愛從而逃過一劫。
趙姥姥搖頭:「也未必,或許只是讓你產生了幻覺,也有可能,它直接用了你先生的屍身。」
跟妖怪做愛還能說是一種刺激的經歷,跟屍體就很噁心了,哪怕曾經是她丈夫也不行。
總之,趙姥姥給了她兩個計劃,第一就是戴個護身符獨處一晚,若是能辟邪再付費;第二就是晚上和她一同回家,尋找妖物的線索,看能否找到徹底祛除之法。
聞弦歌問為什麼要等到天黑。
趙姥姥:「白日陽氣太重,很多線索會被掩藏起來難以察覺。而且,它在你去了酒店後還會作祟,顯然不受位置的制約,然而如今卻不在這裡,顯然只會在它認為有優勢的時候才會露面。」
雖然是要被當做誘餌了,但趙姥姥會陪著她,還打算直接跟周晏的鬼魂對上,是有幾分自信在身上的。因此,聞弦歌稍加思索選了第二個方案。
期間,她想起來,她今天晚上大約是沒時間再約會了,於是就給韓牧之發了一條消息,說今晚臨時有事不能去找他了,如果他還會在這裡停留幾天,以後可以再找時間見面。
韓牧之回答說好。
幾分鐘之後,又發了條消息過來,說他接下來幾天都在這裡,而且很閒,隨時可以赴約。
聞弦歌只掃了一眼,沒回復。本來也是並不打算認真發展的對象,聞弦歌沒打算花太多心思。
天將黑未黑的時候,趙姥姥帶著聞弦歌,以及一位被稱為阿秀的女弟子驅車回家。
路上聊了幾句,聞弦歌得知,趙姥姥只收有緣的女弟子。阿秀看起來還是個未成年,但聞弦歌並未打算就義務教育發表什麼看法。讀書就是為了賺錢,阿秀不讀就能賺挺多,那比別人過得舒服啊,為什麼要管?
停車後,阿秀從後備箱裡取出對講機,每人身上掛一個,又拎出一大桶聞起來腥臭撲鼻的東西,像是隨時要用陳年黑狗血在她屋子外邊畫符。
聞弦歌由衷希望用不上這東西,否則接下來花園還得請人徹底清理一次。
昨夜聞弦歌沒住在這,屋子裡因為換氣系統壞了,又沒人開窗通風而悶熱。
客廳內略有些凌亂,但聞弦歌並沒看出有哪裡和昨日不一樣。
趙姥姥眯起眼睛各處掃視了一圈,說要去看看鬼魂作祟過的房間。
臥室和浴室……
聞弦歌點頭,臥室房間早就收拾好了,畢竟前天還叫了維修師傅上門。
可推開臥室門她就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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