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僅僅是手勁大了點氣勢凶了點,後者……
咳。
季應之後在醫院重症室躺了一星期,可他媽的沒人能查出疼痛原因,也沒人能拿出他被對方毒打的證據。
堵人的是他,趁安各出差動手的是他,支開附近所有路人的也是他——區別是他原打算事後抹掉監控,而對方從一開始就用提菜的姿勢把他提去了監控死角。
……就好像對方也分外盼望這個時機似的。
好不容易從病床上下來,季應當然是去找安各——但想也知道,一個把「別惹老子」寫在臉上的叛逆男和溫柔美麗連殺雞都要鼓起勇氣的老婆,安各會相信誰。
安各越聽越覺得季應是在找茬,最終他氣得踹翻了她辦公室的椅子,說她偏聽偏信為了一個男人背叛朋友——
安各只把簽字筆往桌上一放,冷靜又冷漠。
「證據呢?傷情報告呢?監控錄像呢?」
「……」
「我知道你最近因為季家的事心煩,季應,但這不是污衊我丈夫的理由。沒有下一次了,請從我的辦公室出去。」
「……」
季應冷笑一聲,把踹翻的椅子踢向安各的辦公桌,揚長而去。
「你真是個蠢女人,安各。我會找出真相給你看的——」
然後當晚就被從家裡拖了出來,襲擊他的傢伙一言不發,戴著漆黑的棒球帽穿著漆黑的運動服,把他拖到別墅天台綁起來,然後抄起一把怎麼看怎麼眼熟的散架椅子,迎頭又是一頓毒打。
在有禁止吸菸提示的室內吸菸是不道德的,沖別人的妻子發火踢椅子也是不道德的。
對方大抵是想通過椅子腿與骨頭的擊打聲說明這一點吧。相當體貼詳盡的說明。
……之後,次次如此。
季應發現,與面對楊蘭蘭的態度截然不同——「真是他媽的天差地別,活見鬼」——那個溫吞柔和的傢伙,只要面對自己,次次一言不合就毒打,直到打成稀巴爛再收手。
而且沒留下半點證據,下次當著安各的面和他碰見,依舊點頭,微笑,禮貌溫和來一句「你好,季先生」。
……他甚至不是自衛式毒打,他常常主動找上門來毒打他——只要他去找了安各,和對方爭執,那個武力值高得離譜的傢伙一定會把他拖出臥室毒打,十台紅外線報警器與一排貼身保鏢都擋不住他——
甚至,避開交談也沒用。
有一次,他只是叼著煙在街上和安各擦肩而過,半夜就被那個瘋子拖出來打了整整二十分鐘,打得四個月不能下床,必須拄拐走路。
季應……季應還能怎麼辦呢。
在一個武力值高到恐怖、抹掉證據如同抹掉水滴、對著安各比蓮花還高潔無害的無恥混蛋面前,你很難維持身為一名情敵的尊嚴。
權勢金錢威嚇不了季應,但面對碾壓性的暴力,誰都無法不發抖。
……季應不得不屈服,徹底龜縮回自己的位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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