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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擔心,你總是能處理好的。」景祥侯夫人笑道。

「母親不必憂慮我和五哥,您不快活,和離便是。」

「憑什麼?景祥侯的招牌在京中不管用,在外頭還是震懾宵小的。那老東西從來自詡情深義重,被我當面戳穿,少不得病上一病。他兒子難道是孝子賢孫嗎?他沒了用處,自然要露馬腳。一環錯、環環錯,他比我年長十來歲,必定走在我前面。我又是清清靜靜一個人了,該是你的東西,我都要為你拿回來。我占著嫡母的名分,他們也休想打擾你、拖你後腿。」馬上就要解脫了,何必多此一舉,白背壞名聲。

「何必呢?以我如今之地位,早不在乎那些了。母親不是嚮往江南煙雨嗎?不若我奉母親去江南遊玩嗎?」

「我也不在乎,只是看著他們不高興,我就高興了。我可不信什麼一笑泯恩仇,都是放屁,以牙還牙、刀刀見血才痛快!」

饒宗頤此時才感受到母親真的是武將家女兒,平日裡再愛讀書,這種遇上事兒「就是干」的脾氣,真是……真是對胃口!

「那我陪母親去佐貳樓聽曲,今日有琵琶大家阮娘登台,舞蹈大家蓉娘子剛從西域遊歷歸來,亦有新作。」

「好。我早就聽聽說佐貳樓的曲好、舞好、戲好、人更好,以往一個人也不愛去,咱們早些用膳,趕緊占個好位置去。」

佐貳樓的後院,阮琵琶正對鏡整裝,秋善才苦口婆心道:「今日是你和蓉娘子首次攜手合作,來看的人多,你收收牛脾氣,隨我一同去打個招呼。別讓人家說你功成名就就不認人,名聲不好聽。」

阮娘對鏡梳妝,她額上到左臉頰有一道疤痕,這是破相了。可因惠國長公主的提議,在臉上繪製了花紋,反而成了人人追捧的新妝。阮娘除了阮琵琶外還有一個別名,阮紅痕——她臉上的花紋是紅色的。

「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傻子。」

「你說你,上回直接撅了康公的面子,和傻子有什麼區別。人家又沒做什麼,只是請你去府上奏曲而已。」

「不去!我去公主府上奏曲那是知音和知遇之恩,旁人算什麼,除了宮中陛下、皇后兩位,誰招都不去。京中貴胄多如牛毛,開了這個頭,就沒完沒了。」阮娘不是魯莽,拒絕康公有自己的考量。「我拿喬不去,他們不也捧著我。」

「你歪理最多,我是說不過你的,仗著長公主寵愛,你這是恃寵而驕啊!那些公候貴胄看的是長公主面子!」

「那就讓他們繼續看啊。長公主在一天,我就受庇護一天,有什麼不好?」阮娘滿不在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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