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日萊國公已經在屋裡坐了一會兒了,還沒開口打斷,景華有些好奇的轉頭問道:「斂之今日怎麼不勸著我了?」
萊國公勉強笑笑,仔細觀察景華的臉色,「以往勸你,你還要打趣幾句;如今不勸,你反而自覺,可見不勸比勸了管用。」
景華抿嘴一笑,「都是斂之慣的~這也證明我把斂之的話放在心上啊。」
景華放下畫筆,今日的量完成,這幅畫了大半個月的畫終於完成了。景華不能維持一個姿勢太久,笑著對萊國公招手道:「斂之幫我提詩如何,一時想不出應景的。」
萊國公看她畫的是遠山近樹、鄉村茅舍、溪水田家,想了想,提了一句「山下蘭芽短浸溪,松間沙路淨無泥」。
景華笑道,「只取這兩句,清新明麗,倒看不出休將白髮唱黃雞的慷慨。斂之取得妙!」景華另取了一支筆提上自己的名號:「時夫人」。
這是萊國公為景華取的字,見這小字落在兩人合力完成的書畫上,心中更是歡喜。都說妻賢妾美,可景華賢、美都占全了,能紅袖添香、能探討外物,還能訴說心曲,實在是好。看景華撐著腰想繞過書桌,萊國公趕緊扶她到羅漢床邊坐下。
萊國公攥著茶杯的手指緊了又松,鬆了又緊,反覆幾次才小心問道:「聽說今日舅兄和小姨來府上了?」
「恩,來過,瞧我懷相還好,用了午膳就回去了。你們在路上碰到了嗎?」景華漫不經心答道。
「那舅兄有沒有說……有沒有說別的什麼事?」
景華抬頭看了一眼緊張的萊國公,「斂之是說舞傾城的事嗎?」
「你知道?」萊國公騰得站起來,「那你怎麼這麼平靜?」
「孕婦不可情緒起伏過大,有流產風險,斂之是想我生氣大鬧嗎?」景華反問。
「不是,不是,當然不是。」萊國公連連擺手,「我正要和你解釋了,我與舞傾城並無私情,只是單純欣賞她的舞。是我不好,你懷著身孕,我卻在外面看舞,不怪舅兄與我生氣。母妃也教訓我了,我知道這事兒是我辦得不妥帖。可小時你要相信,我真的與舞傾城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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