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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昱擔心自己所言不夠客觀嚴謹,又補充到:「衡芷尊除暴安良、俠肝義膽,天下人有目共睹,否則也不會被世人敬稱衡芷。」

洛餚倒是沒聽說過此事,原本還想打聽下羅浮尊,不過見景昱一副不願再在背後嚼舌根的樣子便沒有多問。

正逢銘巳入宴,眾人起身恭迎,沈珺與段川也皆返回席位,正戲才剛堪堪拉開序幕。

銘巳一撣衣袍,音量未刻意提高,卻力透長空,「修道,一為天道,二為世道,三為心道,不求千秋之功,但求無愧天地。」

餘音在殿中繞樑迴蕩,經久不歇,傳至外宴席上時仍威嚴燄然。洛餚都不由自主挺直脊背,靜待數個吐息之後,銘巳的話音才繼續落下:「不周山與卻月觀同心維繫正道,守護萬物乾坤,而今卻月觀漌月仙君攜道侶與小輩造訪,是交流道法,亦是溝通情誼,長途跋涉,不負萬里遠道而來,實在動容。」銘巳這時輕撫長須,隱隱露出幾分笑意:「不周山特此設宴為爾等接風洗塵,期望可盡地主之誼,未有招待欠妥的過失才好。」

沈珺一揖,「掌門未責晚輩唐突到訪已是仁厚,還以如此禮遇相待,晚輩慚愧,更甚是感激。」

銘巳說聲不拘虛禮,撩袍入座,眾人隨他動作,絲竹樂起,那股淡淡縈繞的板正與莊重之氣才逐漸退去。

洛餚原以為不周山肅穆,宴會也同樣得端著,但除卻方一開始的入席頗為講究,往後倒都比較隨性,有娛樂諸如行飛花令的,不過是以茶代酒。或許年輕人湊在一塊胡天侃地都有趣味,一時間將寂寥深山渲染得人聲鼎沸。

不知何時天色轉暗,長宴燈火遙映夜幕,好似天上星子傾瀉流入的一條光河。

沈珺抿茶時食指輕點了兩下杯沿,洛餚捕捉到他的細微舉動,將不知飄到何處去的玩心收斂,只聽沈珺輕咳一聲,忽而向銘巳請辭到:「晚輩略感微恙,雖不願掃拂眾人興致,但恐怕無法繼續奉陪。」

洛餚適時目露憂色,銘巳眉間亦掛上幾分擔憂:「不必勉強,若是不適,可早些回房休息。」

段川看向二人,道:「洛公子可還無礙?若是仙君執意離席,我可送仙君回宿處。」

沈珺婉拒道:「不勞煩衡芷尊,本君自行回去即可。」

「若是仙君不熟山中路徑該如何是好。」

洛餚見此,心中不免有些好奇起段川究竟在戒備什麼,是禁地嗎?可若是不周山禁地與九尾有關,那也應當是百年前的事情,以段川的年歲,那時估計還在上輩子輪迴吧?

「我亦憂心,甚至疼惜,不過礙於禮節所以未提離席。」洛餚聲調低沉幾分,「哪有道侶抱恙而麻煩旁人的道理,既然衡芷尊有心關照,不如你我三人同去可好?」

段川心知沒有強求不可離席的緣由,轉而將目光投向掌門,銘巳亦撫著長須道:「如此尚可,待你二人送完沈珺後,有段川照應,也不會因更深露重而耽擱歸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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