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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忙腳亂地嘗試去捂住傷口,大腦一片空白,已經完全拋下了比試的輸贏。血不停湧出,剛剛還沉浸在戰鬥中的雌蟲此刻無助極了。

皮肉傷口對於蟲族而言並不致命,但是雌蟲的腹部卻是最脆弱的地方,為了方便孕育生命,這裡甚至沒有蟲甲覆蓋。

老師緊急吹響了哨子。幾個雌蟲留學生飛快地衝上來幫他捂住傷口。

「讓開,我這裡有修復噴霧!」桑蒂拉納跪在阿拉里克身前,對著傷口連噴了半瓶修復噴霧。

「先擦血!」有同學擠進去,遞過去醫用酒精打濕的帕子,手法專業地擦了一遍血液,然後再噴修復噴霧。

現場一片兵荒馬亂。

燕嶼喘著氣,從地上爬起來,走兩步就要停下來讓肺部緩一下。他斷斷續續地問:「他怎麼樣了?」

「只是皮外傷,對雌蟲而言一會兒就能長好。」回答他的竟然是一直看他不順眼的戈多,蟲族崇拜強者,燕嶼已經用阿拉里克的失敗證明了自己。戈多願意給他尊重。

「只不過是受傷的部位特殊,阿拉里克有點慌神。」戈多想好聲好氣解釋,但他的臉無論從那個角度來看都自帶兇惡濾鏡。

夏凜月道:「比起關心他,你先給自己治療一下吧!」他扔過來一個袋子,裡面都是他剛剛跑去自動販賣機買的藥品。

聽到沒有什麼大事,燕嶼才泄力地就地坐了下來。他摸了摸自己的後頸,一片鐵鏽味的濕潤。

他現在右手骨裂,只有左手能用。將就著這隻占了血的手在夏凜月扔過來的袋子裡翻找,摸出來一瓶醫用酒精噴霧和一瓶止血噴霧。

「我夠不到。」燕嶼有氣無力地說。

夏凜月湊過來看,也束手無策:「好深,差點要到頸椎骨頭了。」

還是趙芝麟以野生戰地醫生的手法,三下五除二給他消毒、止血、包紮一條龍。

趙芝麟的醫術是跟著她爹在前線學的,那風格說好聽點叫實操派,說難聽點就叫治不死就行派。

主打一個能用就行。

治完下來燕嶼的臉色白得跟死了一樣。痛的。

血止住了,骨裂沒辦法,得找校醫。燕嶼乾脆揮散人群,提著阿拉里克的衣領,要帶他一起去找校醫。

夏凜月不放心地跟在一路。

桑蒂拉納倒沒有去,他剛剛忙著給阿拉里克止血,現在滿手都是血,急著洗手。

在洗手間裡,有個同學在他後面也來到了洗手台前。

桑蒂拉納認出來這是第一時間遞給他修復噴霧的同學,甚至也是他親手給阿拉里克消毒的。

「謝謝。」桑蒂拉納認真道謝。

對方並不在意,只是笑笑:「不用謝,舉手之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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