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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他現在能有空處理這些對抗情緒。

越是底層,越容易把負面情緒寄托在性別矛盾上。上層雌蟲反而不會反對雄蟲的特殊地位,因為他們和雄蟲是互利互惠的關係,他們能夠和雄蟲結合誕下優質後代。所以在他們眼裡,雄蟲是可以合作的夥伴,也是可以獲得的資源,同時還是一股不可小覷的政治力量。

但底層雌蟲卻沒有這個機會,雄蟲稀少就導致雌雄配對時,雄蟲總是高娶。他們只能通過凍精生卵,而高等種雄蟲因為有自己的護衛隊,也不會被雄保會鉗制,擁有捐精與否的自由。就算有,也不會被底層雌蟲所獲得。

而因為雌蟲社會的特殊性——他們的未來在生下來的那一刻就決定了,基因等級就決定了他們的命運。

這種種族特性使他們的階級固化到了一種恐怖的地步,人類所說的「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是誇張的錯誤說法,但對於蟲族而言,這就是事實。

本質上這是階級矛盾。

雌蟲議會裡的各族群領袖難道不知道雌蟲們的不滿嗎?但他們都是上層雌蟲,是這個制度的受益者,所以輕易不會想去改變。

讓他們對雄保會不滿,總比讓他們對自己不滿好吧?

他們心知肚明這是在拿性別矛盾轉移階級矛盾,藉此,雄蟲們拿走了雌蟲們手裡那部分輿論權。他們接受轉移矛盾,但要求有權控制輿論。雌蟲們不擅長搞輿論,也看輕這種「旁門左道」,自然認為這是筆划算買賣。

加上雄蟲們一開始手中就在輿論場中占據的那部分,發展到如今,所有媒體渠道都已經被雄蟲壟斷了。

掌握在雄蟲,或者說科梅手裡的力量——他掌握著壟斷媒體集團,也正是憑藉這份力量,他才成為了第三個雄保會副會長——當他想要灌輸一個概念時,已經不能用操控輿論來形容了,只能說是洗腦。

科梅想到遠方傳來的消息,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也正是時間剛好。」

另一個副會長看他的表情,聯繫上下文,似乎想到了什麼:「是……那邊的消息嗎?」

科梅輕嘆:「是啊,伊卡洛斯的紀錄片可以準備預熱起來了。」

普通蟲是不可能知道伊卡洛斯偽裝雄蟲的真相的,所以他在雌蟲們眼裡,就是一隻雌君不孕不育依然不離不棄,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絕世好雄蟲。用真實存在過的雄蟲典範,去給底層雌蟲們一管虛幻的撫慰劑,讓廉價的愛情幻想去填補現實的空虛。

同時去分裂底層雌蟲們的內部共識。

「其實也不是沒有好雄蟲的,一竿子打死太激進了。」這樣的話,看似理智,其實也是在自我分裂。無論是哪個種族,都從不缺少嚮往另一個群體,而脫離自己群體的智慧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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