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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嶼也聽完了這一場稚嫩但具有樸實感染力的演講,醫護蟲輕手輕腳取出抽血的針管,行動自然,面上毫無慌亂之色。

「你們不擔心嗎?」他發問。

醫護蟲低眉順眼,溫馴回答:「狼蛛星的防護如銅牆鐵壁,不可能有事。」

燕嶼卻道:「我不是指雌蟲,我是指安提戈涅。你們不擔心他們推翻雄保會嗎?」

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來,是另一位副會長格羅佩:「何必擔憂呢?只要是雄蟲在管理雄蟲,以什麼形式重要嗎?」他一頭銀髮,其中摻雜著幾根還沒有染白的黑髮,雖然不年輕了,但卻雙目有神,身上有一股很濃重的生化消毒水的氣味。

他走過來伸手:「初次見面,我是格羅佩。」

燕嶼伸手和他相握,摸到了很多繭。他好奇問:「這麼說,您是支持他們的嗎?」

格羅佩平靜道:「不。現在下結論還太早了。」雖然是雄保會的元老成員之一,但這名老雄蟲卻顯得十分包容:「世界上從沒給雄蟲留一條路。我們存在的意義只是幫助蟲母生育,然後被蟲母吃掉成為卵的養分。路是蟲慢慢走出來的,雄保會的誕生只是因為雄蟲探索出了這麼一條路,我們並不知道這條路的盡頭在何方,雄蟲的結局又是什麼。」

「小安想要走的路是對的嗎?只有歷史知道。」

燕嶼跟著他慢慢走在無數醫學設備之中,追問:「您是準備冷眼旁觀嗎?」

格羅佩微微一笑,話語卻殘酷無比:「不,他需要證明自己的路是對的,雄保會在雄蟲地位上取得過階段性成功,他們想要證明自己能比這個制度走得更遠,就要親手推翻這個制度。在那之前,我永遠都是雄保會的副會長。宇宙中新事物推翻舊事物是恆定不變的規律,如果他們做不到,那就只能證明他們是錯的。」

燕嶼眼神閃了閃,不知道品味出了什麼,轉移話題:「對了,剛剛抽的血只是用來做體檢的嗎?」

格羅佩腳步定住,他們站在電梯前,禁區的電梯需要刷卡、輸入密碼和生物驗證,沒有內部蟲帶路,根本無法進來,也不能離開這一層。他下來的時候掃了一眼,記得在下面還有一層。

而格羅佩審視了他幾秒,頓了頓,然後溫聲說:「當然,難道還會有第二個用途嗎?」

那看來就是有了。

雄保會孜孜不倦地試圖讓他回來,為的是什麼呢?恐怕秘密就藏在下面。如此秘密的場所,外界沒有絲毫風聲,若非蝶族的突發情況,恐怕他此生無緣踏入此地。

有沒有什麼方法更進一步呢?

就在此時,突然!一聲尖銳的警報打破了寂靜。

紅色警報等剎那間染紅了整層樓,剛剛還從容不迫的格羅佩臉色突然變了。他的耳麥閃爍幾下,是有蟲正在對他匯報。

年邁雄蟲的目光落在面前雄蟲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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