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螳螂震驚貓貓頭:「這什麼奸商啊!這已經不是花蜜摻水了,是水裡摻花蜜!這麼稀跟涮鍋水有什麼區別!」
人類學生大為震撼:「什麼?我上次喝覺得很甜啊!都有點膩了,難道這次買到偽劣產品了?」
他也喝了一口。
他也吐了。
「好甜啊。」人類的臉皺成一團。「這是致死量的蜂蜜吧!」
蟲族學生看看人族學生,人族學生看看蟲族學生,他們的表情漸漸凝重了——現在已經不是奸商的問題了,是品味的問題!
咸黨人魚族同學亂入,一顆壞溜溜的魚魚頭探出來:「甜的嗎?那肯定難喝,不如試試人魚窗口的咸奶茶?」
現在是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愈發凝重。
他們異口同聲:「沒品的東西!」
一場莊嚴的小會議立刻鳥作獸散!分崩離析!分道揚鑣!
不止這群早起占座的學生在談論軍校聯賽改革,校長辦公室里,燕嶼和溫莎也在談論。
按理說這所大學都被伊卡洛斯傳給了燕嶼,他身披黃袍,原地登基,成為校長也沒什麼。但畢竟年紀輕輕,畢業沒幾年。
掛了個名當榮譽校長,其實不怎麼管學校的事,只是堅持回來講講課。他忙著建立軍權,基建、內政、外交、開發礦業、打擊走私和星盜。學校內的事務他只過目個大概,行政推給溫莎,教育扔給塞基。
最初成為自治區的時候,因為政策傾斜加上三族招生,學生數暴增,老師不夠用了。燕嶼無情地抓壯丁,把塞基從墳前抓到了講台上。
「這是伊卡洛斯的心血,你看著辦吧。」他說。
塞基知道,這是他講雄蟲機甲出賣給科梅的懲罰。於是他便沉默地認下了,在最艱難的擴招歲月,身兼數職的塞基——畢竟是前軍團長,內政和軍事一把抓,全能型人才,什麼課都能上。總之,他像任勞任怨的驢一樣,負重前行。
一大早,怨種打工人,aka原始股東溫莎就找上門:「……關於你提議的星際聯賽,人類那邊吵翻天了,南區很猶豫,他們的科技基礎不太好,差距恐怕會進一步拉大,東區很支持,中央一半一半吧。對了,你這次帶隊去智械的人魚生活區考察,智械那邊怎麼說?」
「智械那邊問他們能參賽嗎?」
溫莎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很扭曲。
「我讓他們去當裁判,或者當個關底BOSS,也算有個參與感。他們就高興地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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