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算子:溪白!]
[神算子:你這兩天到底在忙什麼!]
溪白也不知道該怎麼和莊算解釋,自己和顧弛熬夜挖水渠之後,幾乎一整周都爬不起來了。
顧弛那傢伙還每天拿著工具,一臉期盼地看著他。
溪白很想問:到底誰在造謠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直到第八天,溪白終於能靠自己從床梯上走下來下地了。
但踩在地面上的時候大腿還是一軟,整個人重心失控,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去。
顧弛趕緊伸手把人往懷裡一撈。
「小心!」
把人抱穩,顧弛低下頭的時候,看到溪白因為差點摔跤而瞪大眼睛,像個受了驚嚇的小貓崽似的。
他立刻又……
溪白低下頭。
這人·變態吧?
「那我們都一周……沒有那個了。」顧弛說道。
食髓知味,開葷難反,由奢入儉難,說的恐怕就是這種感覺。
「不行!」溪白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小蒜頭他約我們吃飯!」
為了拯救飽經摧殘的水渠,溪白毅然決然地拒絕了顧弛,他毫不留情地把人推開,去衣櫃裡翻衣服。
套上衣的時候非常順利。
但穿褲子的時候,溪白髮現……他的腿依舊酸的抬不起來。
顧弛直勾勾地盯著他。
然後頭上被丟了一條褲子。
伸手將褲子從頭頂摘了下來,顧弛笑吟吟地上前,替溪白將褲子穿好,期間自然免不了碰到這裡那裡,弄得彼此都有些口焦舌燥的。
出門前,溪白又被顧弛禁錮在門板上親了好久。
等他和莊算見面時,後者直接來了一句:「溪寶,你唇炎啊!」
溪白下意識地摸了摸唇,而後耳朵立刻充血。
莊算盯到他耳朵,還想問什麼,被旁邊的莊術用胳膊肘懟了一下。
他像是立刻明白了過來,「哦,哦……你,你們快坐下吧……你好,我們這邊點菜了!」
莊算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朝那邊的店員打了個招呼。
莊術則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什麼也沒說。
一頓飯吃得溪白的小心臟是一上一下的,對面兩兄弟明顯已經看出來了他和顧弛的什麼,但卻什麼也沒說。
溪白就擔心兩人什麼時候突然爆一句讓他恨不得當場羞死的話,但好在直到吃完飯,這事也沒有發生。
飯後幾人照例散步消食,但是莊算突然跑過來,對顧弛道:「我有話和你說!」
顧弛一愣,和溪白對視了一眼。
溪白也不知道莊算想要說什麼,他點了點頭,顧弛便跟著莊算走到了不遠處的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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