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他身上不明顯的靈氣波動,凌微不避反進,他一隻手鉗住宋持懷的下巴,用力之大,幾乎要將人的骨頭都給捏碎:「有有,要怎麼證明?」
宋持懷被迫仰頭看他,凌微周身傳來的壓迫太深,他不可自抑地往後仰倒,後腦磕碰到轎子邊緣,麻木的痛感傳來,卻遠不及凌微所給的侮辱強烈。
好不容易維持身體平穩的掙扎中,宋持懷猛烈地咳了起來,他弱勢地靠在轎沿,眼角因剛才那番動作含了幾滴清淚,看得凌微意識一時混沌,只恨自己從前誇口會忍到及冠,不能立馬將人欺負得真哭出聲來。
宋持懷抓著他掐在自己下顎上的手,一根根將凌微的手指掰開,卻不強勢,而是近乎虔誠地抓著凌微的手放在唇間,討好道:「師叔……我真的沒有。」
凌微眼神一暗,誠然這些年他明里暗裡對外宣揚過不少次宋持懷是自己所有物的警告,但他的有有主動做這些親密的舉動,卻著實是有史以來頭一遭。
他心情大好,褻玩心思越濃,甚至故意探出手指勾開宋持懷衣領:「當真?」
宋持懷一顫,最終還是沒反抗。他像是下了什麼重大決定將頭偏過一些,仿佛只要不直面凌微,就沒有遭遇眼前這些困境。
他抖著手攀上自己的腰帶:「當真。」
凌微勾唇,事到如今,他反而不那麼著急。少年盯著面前的人看了一會兒,最終收回手,斜靠著坐在了轎子裡另一邊:「你自己脫。」
宋持懷面頰爬上薄紅,不知羞與惱哪種情緒更多。
轎簾已被風吹下關好,轎子兩側的小窗也垂下簾幕,隔絕任何有人探視的可能。宋持懷衣衫不整地歪在凌微對面,沉重的羞恥壓得他抬不起頭,卻也知道今天這事沒有迴旋餘地,更遑論凌微向來說一不二,今日肯與他說這麼多已是恩賜。
想著速戰速決,宋持懷深吸口氣,手上的動作立時加快,卻被凌微喊停:「慢慢來,你身子不爽利,得仔細一些。」
宋持懷:……
他聽不出「身子不爽利」跟「慢慢來」中間有什麼關聯,但很顯然凌微有自己的想法,他便只好放慢速度,看了對面的少年一眼之後,宋持懷閉上眼,決意當這是在自己房間。
「睜眼。」對面又傳來凌微的調教聲,緩緩帶笑,「看著我脫。」
宋持懷:……
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防線差點崩潰,宋持懷抬眸看向對面好整以暇的凌微,猶豫著要不要再示個弱:「……師叔。」
這一聲又低又軟,如同細松的羽毛劃上人的心尖,凌微的目光忽然變得危險,隱忍的眼神如有實質,恨不能在宋持懷身上戳出個洞來。
他啞聲道:「你要是想邊喊我邊脫,也不是不行。」
宋持懷:……
他咬著唇不敢再出聲,生怕凌微什麼時候改了主意,又提出什麼更過分的要求。
不過就是脫個衣服而已,反正他們都是男人……宋持懷一遍遍在心裡告誡自己:反正他們都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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