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身後凌微的眼神越來越深,他眼底輕蔑之色盡顯,又摻雜了幾分似裹含了無限柔情的憐愛與欲色。
宋持懷的不動方便了他的動,少年心底陰鷙的占有欲望騰然升起,不緊不慢將宋持懷上半身所有痕跡都被自己造成的所替代,然後才將注意力放在男人下半身,修長的手指順著那根隱忍的脊骨一路往下。
「……不要!」
察覺到他的意圖,始終沉默著任人動作的宋持懷終於回過神來,他激動地抓住了凌微下探的手,驚起的熱水濺濕凌微收起的緊袖,祈求道,「師叔,不要。」
不,別怕,不用怕。這裡是魔界,不是在天極宮,更不是鴉影居,他如今可以大膽去違逆凌微,何必再怕他仗著兩人那點微薄的血契對自己做什麼?
只要他想辦法將魏雲深引來,按照後者欲對凌微除之而後快的憎惡,恐怕殺了凌微的夙願真能在今日一舉得成。
「不要?」
凌微的聲音將他思緒打斷,宋持懷意識回籠,便感覺到一股熱氣附到自己耳邊,是凌微低身咬著他耳朵說話,「有有,你在魏雲深面前也說過這樣的話嗎?」
他故意挨近,說話時下唇不時碰到宋持懷耳垂,青年身體隨之顫慄,他不願承認自己竟可恥地想起承轉於魏雲深身下那晚的燕語呢喃,臉上也不由攀上一抹可疑的紅:「……是他逼迫我。」
多年順從的習慣到底戰勝了臨起的反抗意志,又或許是又怕凌微借著血契強迫自己什麼,他把伏低做小做到極致,言不由衷地懇求道:「師叔,救我出去。」
凌微冷嗤:「他強迫你你就隨了他?我以為有有孤高,寧願一頭撞死也要守著清白,誰知不過是被他哄了哄就心甘情願留在魔界,怎麼,你就這麼離不開別的男人的那根東西?」
「……」
宋持懷眼內有什麼飛快閃逝,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身後的人突然站了起來,而後傳來一陣解衣的簌響。宋持懷驚慌回神,便看到凌微已將外套褪下,見他回頭,居高臨下地用力捏著他的下巴,逼他只得直視自己腰下那寸,而與他與凌微平視。
凌微惹了輕微怒意的聲音自上而下,又從抓著宋持懷下巴的手震進骨髓,他每說一個字,宋持懷都能感覺到下頜所受的力氣更緊,直要將他骨頭捏碎那般:「若有有那時死了,師叔會很憐惜你,可你既然在被別的男人碰了以後還有顏苟活……你讓我怎麼繼續疼你?」
他用力太大,宋持懷眼角疼出眼淚,他感覺自己下巴上的力道赫然一松,而後被抓著的地方成了頭髮。
凌微腰上那根金紫色的腰帶在他的震驚中緩緩放大,宋持懷的頭被人提著往前,身不由主、掙扎不能。就在他即將埋首某處已在凌微硬質布料上撐起的那一塊弧度時,屋外卻突然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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