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坐在葡萄架下。
……許陶的信息素味道怎麼還是這麼濃。
很濃,像是引誘人的毒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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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天沒有去研究所,許陶還不知道謝宴川的下屬或者鄒平誰幫他請的假,他到所里的時候,碰上羅晚,羅晚仍是一身知性優雅的裝扮。
就是她看向許陶的目光有些古怪,面色也有些異樣的扭曲,這點和她優雅不符的異常很快被她掩飾過去。
如果是許陶是鍾采肯定發覺不了,但是許陶不是。
他敏銳地捕捉到這點異常,不過羅晚既然不想讓許陶知道,許陶也沒有揭穿她,和往常一樣和她打招呼。
羅晚對他笑笑,道:「家裡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了嗎?」
「嗯……解決好了。」許陶道。
「那就好。」
許陶點頭,以為羅晚說完了話,她又些猶豫地開口:「今天的天氣似乎適合穿高領的衣服。」
她整了整自己的衣領,微微笑著離開了。
許陶懂了。
回到辦公室,許陶翻出在上一個人放在抽屜里的鏡子,將鏡子對著自己的脖頸。
脖子周圍倒是沒有什麼十分曖昧的痕跡,然而他微微側頭,脖子後方——腺體上,印著一個齒痕。
那深色的痕跡一看就知道咬的時候用的是不小的力。
怪不得羅晚看他的眼神那麼奇怪,他畢竟是個alpha。
許陶深深嘆了口氣,明明alpha不能被標記,也不知道謝宴川為什麼要咬他的腺體。
他都沒有咬過謝宴川的腺體,每次兩人履行協議義務時他也時刻注意不在謝宴川身上留下痕跡。
謝宴川就沒有許陶這麼畏手畏腳,他酷愛往許陶身上留下各種難言的印記,許陶覺得他就像是動物在圈地盤。
連自己這個協議的夥伴都要當成自己所有物,可能這是掌權者的通病之一。
幸好的他的頭髮夠長,能夠遮擋一小半痕跡。可惜他皮膚太白,深色的痕跡印在上面過於明顯。
許陶從抽屜里摸出自己的信息素阻隔貼,貼在腺體上,以遮擋咬痕。
其實所里人不多,要是他只在辦公室打轉,也不會遇到什麼人。
但他好幾天沒來所里,中午鍾采和姚作賓肯定會喊他一起去吃飯的。
就算他拒絕,他們兩個肯定會懷疑他出了什麼事,來他辦公室看望一趟是免不了的。
果如許陶所料,中午時鐘采和姚作賓敲響許陶辦公室敞開著的門,朝許陶打了打招呼。
許陶對他們笑了笑,讓他們進來。
「你這一周都沒見個影,是有什麼事嗎?」鍾采單手撐著他的桌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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