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陶覺得可能是看錯了,他搖搖頭:「不用看了,我了解的。」
「那我走了。」謝宴川道。
「還是我去吧,你的傷比我的重多了。」許陶道。
謝宴川無奈地摸了摸他的腦袋:「許陶,你去可能真的會出意外,但是我不會。」
最終許陶還是沒有拗過謝宴川,只能目送他離開。
離開前謝宴川將身上的匕首拿給許陶,讓他留下防身。
不過許陶沒有使用的機會,謝宴川回來得很快,身上還摘足了明天一天野果的量。
晚上時,許陶幫謝宴川換藥,他拆下謝宴川背上的布條,許陶用手輕輕將上面的草藥拿下。
謝宴川背上的傷口已經開始有些癒合的趨勢,沒有前天那樣血肉模糊,讓人就是看著都膽戰心驚。
雖然謝宴川對自己的傷似乎毫不在意,但許陶知道這種程度的傷必然疼痛無比,他放輕動作,小心翼翼地將新的草藥敷到他的背上。
怕自己的動作還是有些重,許陶詢問謝宴川道:「我的動作還好嗎?你會不會很痛?」
謝宴川失笑:「怎麼會。」
「那就好。」許陶總算是放心了。
等替謝宴川換好草藥,許陶才又給自己換了。
光腦連接不上星網,只能打打些離線遊戲,但兩人都對遊戲沒有什麼興趣,兩個人的光腦湊不出一個可消遣的遊戲。
他們偶爾會用光腦來看些下載保存的一些書籍,但因為受了傷,保持良好的休息才是最重要的。
於是每天晚上兩個人都早早的躺下醞釀睡意準備睡覺。
此後幾天,他們都待在山洞中養傷,偶爾謝宴川出去摘野果取水。
謝宴川每次出去不過一會兒,便能采足兩天的野果,甚至有時候經常能抓幾隻野雞、野兔回來。
因為抽菸,他身上又帶著打火機,於是兩個人幾乎每餐都能夠有肉吃。
即使受了傷,謝宴川還是可靠至極,他帶回來的肉類全都在湖泊邊拔毛收拾乾淨,回到山洞中便可以直接生火烤炙。
生火的木柴都是他從外面帶回來的。
生火的工作則由許陶負責。
原本這項工作謝宴川還要一手包攬,但被許陶嚴詞拒絕了。
他本來就對謝宴川這做麼多事情感到過意不去,如果再讓謝宴川連這事都幹了,自己干看著,他實在受不了,他只覺得坐立難安。
謝宴川看到他眼中的歉疚,沉默半晌便也點頭同意了。
許陶也接過了為兩人燒烤食物的工作,他讓謝宴川只待在一邊看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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